话的时候,手都有点发抖,好像对什么事情特别的害怕,我在泰国混了两年,又开了两年店,虽然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但是也遇到过很多人练就了一副善于观察的本领,张大豪心里肯定有啥事,或者说昨晚肯定碰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
但是我不管怎么问他,他就是不说。
看着张大豪睡着了,我心里盘算,今天我来这里已经第三天了,但是一点眉目都没有,而张大豪又是这副模样,我真话也不敢给他说,更别提让他帮忙了,我心里琢磨今晚不管怎么样,要想办法看看花姑地下室里的东西。
我想了想,在四处转了转,这里深处于云南深山,我采到一株药,叫酸枣仁,这东西可以催眠,以前老家里谁家里老人睡不着,都泡水和一点,晚上睡得雷打不动,我又从身上的背包上弄了一截曲别针下来,按照记忆弄成锁子钥匙的模样,但愿今晚可以打开那扇竹门。
到了晚上,我和张大豪走到寨子门口,张大豪支支吾吾想和我说什么话,但是憋了半天没说出来,絮絮叨叨的说,趁我年轻不要在这里瞎混了,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我看着张大豪垂头丧气的离开的背影,心里琢磨,这个张大豪肯定不对劲,但是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呢?
我进了村子,照例进了花姑的竹楼,花姑给我端了那种茶,我说今天不喝茶了,没味道,就是嘴馋了,想喝酒,问她有没有酒,让她赔我喝两杯。
花姑想了想说好像还有一坛子酒,不过是她们过节的时候用的那种水酒,度数不大,我说也行,总比没有好,让花姑找来,我就躺在床上哼着歌,等酒来了,我和花姑碰了两碗,花姑说少喝点,喝多了怎么办?、
我坏笑着说,喝多了,就继续做啊!
花姑俏脸一红,说你坏死了,我装作食指大动的模样,就要对花姑上下齐手。
花姑说等会,我先去洗个澡,花姑这个人特别爱干净,每次弄之前和弄之后都要去洗洗澡,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行,你去吧。
花姑就扭着腰去洗澡去了,我把酸枣弄成粉全放进了花姑的酒杯里搅和了一下,见看不出来,又惬意的躺在床上哼起了小曲。
等花姑洗完澡出来,花姑一下软进我的怀里,我笑着说喝两杯再来有情趣,别着急。
花姑笑道:“没想到你岁数不大,手段倒是挺多的,怎么还想灌醉我?我酒量可不太好。”
我心里琢磨酒量不好就对了。
和花姑喝了几杯,这米酒说实话,和我喝啤酒差不多感觉,估计也就十来度,我喝啤酒基本上千杯不醉,全部走肾了,所以这东西对我来说和饮料差不多,喝了几杯,花姑开始慢慢的眼皮打磕巴了,说话也变慢了,我就坏笑着说上床睡觉吧。
花姑点了点头,两眼迷离的看着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下药这种方式我还是头一次,不过不是为了干别的,而是我真的很想看看那个地下室里究竟藏了什么,我拿出那把自己做的钥匙,拿了一盏油灯,慢慢的朝着黑乎乎的地下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