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步朝着那个地下室走去,走近了那个竹门。
用手碰了碰锁,门是紧锁的,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要不然这个铜锁难不倒我,竹门并不紧密,下面的竹子有一些裂痕也就有了可以视物的细缝。
我蹲下来还有点费劲,用眼睛往里面看,但是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我低声喊了两声。
似乎空间不大,没有回声,但是也没有声音回应我。
这里面到底放着什么呢?也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
这时,就突然听到花姑的脚步声,我还在地下室门口,再回去装样子肯定是来不及了,我沿着斜坡喊了一声:“哎呀!”然后假装摔倒在地上。
花姑听到声音跑过来,我装作疼的龇牙咧嘴的说:“这什么破地方啊,我还想参观参观,谁知道这有个地下室,黑乎乎的差点把我腰摔断了。”
花姑连忙把我扶起来:“没事吧?我给你揉揉。”
我说没事没事,就是怎么这突然有个下坡,这里也没有电看不清路一不小心摔倒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花姑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又把做好的面放到一边,招呼我先吃,然后快步走到地下室门口,检查了一下锁,见锁子没有动过,花姑好像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走过来讪笑说:“自己阉了一些过冬的用的咸菜,放在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哦。”我边吃面边笑道:“你做的面还挺好吃的。”把这事揭了过去。
花姑留着我住下,我和花姑躺在床上聊天,花姑其实还算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聊天过程中我也了解到一些内容。
花姑以前并不是这里的人,大概五年前才到这,但是为什么来这,还有为什么一在这里待了就是五年,这些花姑支支吾吾就不说实话,我抱着花姑睡了一觉,但是中间,好像还来了什么人,我听到花姑开门的声音,还有两个女人的声音,但是我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困的又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回到半山腰上花姑早上给我带了些自己烙的饼,别说还挺好吃,我烧了点水,正在吃,就看张大豪回来了。
张大豪还是那般苍老的模样,甚至比前两天更苍老了,有点颓然的坐在一边。
我问咋了张大哥你这和丢了魂一样?
张大豪这才像回过神一样,从我手里掰了半张饼,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我笑道,你自己得注意身体啊!
张大豪点了点头,说他这两天可能就要走了,问我一起走吗?
我有点奇怪,今天的张大豪和前两天简直判若两人,前面兴致那么大,怎么突然就说要走?
我问:“怎么了?昨晚不高兴?”
张大豪摆了摆手说出来时间太长了,这么玩下去也不是回事,他还得回去工作去,我注意到张大豪说这些话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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