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浅,你还跟我顶嘴?!”他掐着她的下巴跟着就狠狠地咬住了她的下唇。
“咝……轻……轻点啊啊啊。”
大概是真的害怕咬痛她了,郁衶堔松口了,但是扣住她下颌的手指却并没有松开,语气逼仄地问,“我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叫你不要跟男人眉来眼去,你转眼就忘了?”
反正刚才那一刻,郁衶堔看着那男人看路轻浅的眼神就很不爽,当时真的恨不得戳瞎了他的眼睛。
路轻浅挣了挣,在这狭小的车后座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加上郁衶堔手长脚长的,狠狠地压制着她。
她长发细数散落在座椅里,胸前大部分的风光都暴露了出来,在微微黯淡的环境中更是白的诱人。
路轻浅推着他,“郁衶堔,你他妈是智障吗?有本事你真的去将那些人的眼睛戳瞎啊,反正眉来眼去只是你欺负我的借口,天知道地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男人这是伸着一条腿挤进了她的双腿间,顶着她,语气依然很不善,冷冷捏着她的下颌问,“哪些人?”
路轻浅奋力地翻着白眼,“我怎么知道哪些人,反正今天现场男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谁看了我。”
郁衶堔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差点就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到了她身上,路轻浅嫌重,一边推他一边叫,“你起开啊,重死了重死了……”
他偏不,“闭嘴,再胡说八道我就压死你!”
男人的手指隔着裙子在她的腰际探啊探的,慢慢往下滑去,在她臀部狠狠捏了捏,“刚才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说完,他又重重地在她的臀部捏了好几下,知道她穿的是那种裤子,隔着一层光滑的布料都探不到凹凸的痕迹,想到这一点,他喉结微动。
路轻浅受不了他这种让人窒息的压法儿,张口就说,“莫……”
“叫什么?!”听到她说出了个字,郁衶堔低头就咬住了她白皙的肩膀,牙齿在上面磨着,然后逐渐朝她的脖颈那里移去。
恍恍惚惚间,路轻浅觉得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是说错了话的话他估计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冲她的颈动脉咬下去。
她一边躲一边说,“莫怀——”
“路轻浅,你给我考虑清楚了再说话!”他又打断了她的话,说着就在她的脖子那处狠狠咬了下,她这样的皮肤,几乎是咬下去就会起痕迹。
路轻浅算是懂了,在他舌头在她脖子上胡乱移动的时候,她闭着眼睛,红唇张着,“不知道,不记得了。”
听到路轻浅这么说,郁衶堔终于消停点儿了,唇从她的脖子上移到了她的耳垂,将她的耳垂给弄的润润的,“真不记得了?”
“……”路轻浅眨了眨眼睛,这个人还要逼她。
她眯起眼睛看着车顶,露天停车场边上有一层的楠竹,此时路灯的光就穿过这些竹叶打在车窗上,影子斑驳。
路轻浅手指扣着他的手臂,破罐子破摔地大声开口道,“不就是那个男人么?莫怀生啊。”
至于莫怀生最后为什么会被郁衶堔踢那一下,路轻浅觉得大抵是莫怀生嘴贱吧,本来郁衶堔都想直接将路轻浅抗走,懒得跟莫怀生说什么了。
可谁知,莫怀生主动叫了他们,当时莫怀生看着待在郁衶堔怀中的自己,脸上虽然挂了彩但是也并没有多么的狼狈。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因为疼痛嘴角扯了扯,看着她说,“郁太太,在场所有的人都很清楚,你心里也很清楚,我的的确确是扶了你一把。”
停顿了下,他像是被郁衶堔那两下给打痛了,当着他们的面抬手抹了抹嘴角,继续说,“而郁总呢,非但没有感谢我救了你,反而还这样……”
说着,莫怀生抬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我都没有还手,那么这个人情,郁太太欠定了。”
路轻浅当时无语,还未说什么,就见抱着自己的男人直接抬脚就在他的小腿骨上狠狠踢了一下,那一下,路轻浅看着都觉得很疼。
路轻浅知道此时从自己口中说出莫怀生三个字可能会遭到一点非人的对待,但是呢,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说了。
毕竟郁衶堔真的太嚣张,她忽然就觉得,前段时间威胁他离婚威胁的毫无卵用,反而成了他变本加厉的手段。
此刻,气氛尤其地静,狭小的车厢里除了有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声,就是外面的虫鸣声了。
格外的清晰明了,路轻浅一颗心感觉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大概过了半分钟的样子。
原本还很安静的车厢里骤然响起了裂帛被撕碎的声响,真的很响。
“郁衶堔——”路轻浅惊叫着往后缩,可是男人的腿紧紧压着她的,路轻浅根本就动弹不得。
躲不开她就只能用手捶男人坚硬的胸膛,扯他的衬衣,一边叫,“你个混蛋,你撕我裙子做什么?王八蛋——”
她的裙子被他持续不断地撕着,逐渐变成了一条条的布料被扔到了一边,本来长长的拽地裙硬生生被他撕成了干爹小短裙(……自己淘宝搜一下),而且还很不规则。
这下,就算光线很暗看不清什么,但女人修长又白皙的长腿几乎能够反光了,郁衶堔眼睛深红,那双眼睛恨不得将她盯穿。
路轻浅身上仅存所剩无几的布料根本没有挡住她身上的风光,郁衶堔红了眼,手指还狠狠抓着她的大腿,伸手捏了捏,冷不丁地笑了声,“郁太太,你就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那这样,你觉得车里怎么样?”
路轻浅心里一惊,看着周围静谧的环境,酒店的停车场……她拒绝,“我不要,郁衶堔你个变态,你要敢在这里弄我,我马上就去死……”
下颌又被捏住,紧接着属于男人的气息跟着路轻浅的呼吸尽数进入鼻息之中,她的唇被男人堵住了。
郁衶堔手指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牙齿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绻,呼吸粗喘,“郁太太,谁让你惹我来着?”
路轻浅察觉到他的变化,不敢动弹,她稍微屏住了呼吸,本来天气就热,这么一挣扎下来,额头上都是汗水。
“郁衶堔,你别精虫上脑,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酒店的停车场,随时有人来不说,在车里还没那么好发挥,我们……”
“浅浅,但是这里刺激啊……”
他打断路轻浅的话,然后手指循着被他撕碎的裙摆下面跟着往上……路轻浅脚费力地蹬了蹬,察觉到男人的汗水都低落在了她的脖颈里面,路轻浅浑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
车里……他们结婚以来好像从来没有在车里……
哦不,貌似有一次,但是那时候他比较尊重她的想法,即使没人知道但路轻浅也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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