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拉不下来跟他在车里做,所以那一次作罢了。
但是今天……路轻浅在他的亲吻下,费力地呼吸,逮住说话的机会开口,“郁衶堔,你手指再搅你信不信我立马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这辈子都不可能咬舌自尽,这个死法太痛了,路轻浅在说话这之前就知道就算自己要死也不会选择这么个死法。
但是她的语气很坚决,甚至带着一种孤绝感,迈着头的男人还是停住了,他抬起头盯着她微微湿润的眼睛,本来就看不太清,只是隐隐约约觉得郁太太好像哭了。
郁衶堔的手指贴在女人细腻纤细的脖颈处,额头上都是隐忍的汗水,看着她一副楚楚可怜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
他微微叹气,手掌撑在她身体上方,静静地看着她,“有这么委屈?我是打了你还是骂了你?”
路轻浅侧过脸,朝着前座的方向,吸吸鼻子,还真的带着哭音,嗓音低低的,“我好心好意地陪你过来,你却想上我。”
“……”男人大掌捏着她的脸,迫使她转过头来跟上方的自己视线相对,郁衶堔看着她眼中淡淡的恨意,勾唇,“郁太太,谁叫你惹我来着?”
她缓缓闭上眼睛,嗓音依旧不轻快,“要怪你就怪你妈,她要给你介绍女人,我没办法只能给你们腾位置。”
男人盯着她的脸静静地看了一会,嘴角轻扯,再度无奈地叹息,但整个人已经没有了方才那种怒气。
他将身下的她捞起来,高大的身躯圈着她,路轻浅几乎是衣不蔽体的样子,真是可怜得很。
捞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套在她身上,然后又紧紧地抱着她,“你是我太太,我妈从来都是那个样子,你难道还没习惯么?”
“那个女人我不喜欢,小时候我们是同校的校友,但鉴于我们两家关系好,所有偶尔会在一起吃饭,后面她出国了,至今,除了刚才,我们已经七八年没有见过面了。”
语罢,郁衶堔看着长发凌乱,目光有些失神,他没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路轻浅没反应过来,被他给亲到了。
两人唇贴着唇,郁衶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就眼睫轻轻地颤动了下,当即有些不高兴,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
路轻浅吃痛,男人嘴角勾起了愉悦的笑容,路轻浅伸手推了推他,脸色不好,“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你妈的套路我早就习惯了,现在正在按照她的路线走,就看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去离婚了。”
话音刚落,郁衶堔觉得自己已经消散下去不少的火气又在瞬间窜了起来,抱着她的身体尤其地紧绷。
路轻浅虽然说察觉到了,可是也很清楚他现在不可能对她做什么,这人的占有欲还是挺强的,这种地方隐蔽性自然不好,而郁衶堔是个宁愿让自己憋死也不会让她有被别人看到的风险。
就好比,他不准她穿着那种裙子将长发给散下来一样。
这男人,精明着呢。
怒气在身,欲火在身,郁衶堔将怀里的人松开,整理好自己刚刚拉下拉链的裤子,打开了车门,下车。
又将副驾驶的门给打开,转身将路轻浅给抱了过来,路轻浅见他要过来抱她,拧着眉头拒绝,“我就在这里,不要坐前面。”
男人看着她浑身都被他宽大的西装外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体,眉心压了压,长臂一伸直接将她薅到了怀中,低沉的嗓音紧绷着,“闭嘴,我没有给你当司机的兴趣。”
路轻浅不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然后人就被扔到了副驾驶位,这男人真的一点都不斯文,甚至有些粗暴。
她被摔痛了下,看着突然在自己面前被甩上的车门,冲车外的男人大吼,“郁衶堔,你他妈有病啊!”
他上车,没有回应她,利落地发动车子,倒车然后驶入主道。
一路上,车速很快,反正能超过的车他都超过了,红灯也闯了两个。
路轻浅一路上心惊胆战的,缩在他宽的外套里抓紧了安全带,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地倒退,她侧头看着一脸冷峻的在开车的男人,“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开这么快?你不惜命我还惜命。”
郁衶堔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菲薄的唇角勾了勾,嗓音嘲讽,“刚才还跟我玩咬舌自尽呢,现在就说自己惜命?”
这么说着,但他还是稍微将撤诉降了下来。
路轻浅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快要到家时,身侧的男人突然发话了,“将今天那男人给我忘了,听到了吗?”
女人细白的手指捏着安全带,下颌微微上扬,“你以为我是金鱼么?”
他侧头睨了她一眼,眸光不善,“反正你给我忘了。”
路轻浅反骨增生,怎么都不肯服软,“救了我半条命的人,一时半会儿很难忘得了。”
“路轻浅。”郁衶堔的嗓音很明显紧绷了。
“叫我干嘛?”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不过就是扶了你一把,就成了救你半条命的人,这个是真的假的还有待考究。”
路轻浅指甲将自己的手心给掐痛了,压下眉心的不快,“那个女人踩了我的裙角,害的我差点摔了,我的鞋子不是一厘米,是一厘米的十倍……你指望我摔到地上能毫发无伤?”
加上,她不久前扭伤了的脚踝才刚刚好。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青筋凸起,喉结滚动着,“摔地上也比让他碰你好,劳资一想到头顶发绿光我就恨不得掐死你。”
“那你现在掐死我……”路轻浅丝毫不退让,暴脾气又上来了,“劳资的手和脚就是第二张脸,要是磕着碰着留下什么后遗症了,那就是半条命没了,至于你么,我管你生不生气。”
这时,车子顺利地拐进院子里的露天停车场。
临水别墅都是独栋别墅,建筑和建筑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就算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路轻浅好像连隔壁住着什么人都不知道。
路轻浅眼见着车子停下,抬手扶了扶额,想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就一阵烦,她被男人撕碎的裙子还留在车后座。
拢紧身上男人的西装,纤手准备去开车门,但没想到原本坐在驾驶位的男人已经下车了,快速地绕过车头,在路轻浅还未将车门打开时,副驾驶的车门就被郁衶堔给拉开了。
路轻浅只觉得一阵阴影罩下来,将她的视线给遮住了,脸蛋刚刚皱起,还未来得及发脾气,她人就被男人给提起来了。
“郁……你……”身上的外套在他抱起她出车子时顺势就掉在了地上,虽然是晚上,但空气依旧泛着热气。
路轻浅刚刚从凉快的空间里出来,外套掉了,身上百分之八十的皮肤都暴露在外面,感觉无声的热气往她的毛孔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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