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从身上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蓝艳。
“范增生?”蓝艳拿过去一看,疑惑的念出名片上那个人的名字,又问:“这个人是?……”
我说:“你不认识他很正常,他是新加坡华裔,曾经在新加坡商界有着极大的威望。只不过后来出现了一些意外,外界都以为他已经死了。”这张名片,还是曾经在新加坡的时候范老板给我的。
“死了?”蓝艳一惊,然后又问:“既然是一个死人,那这件事情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的意思,就是这个人并没有死。”说到这时,蓝艳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怀疑这个人?”
“是的。”我说:“这个人当初的‘死’,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换句话说,就是他跟我有仇,现在八成是想回来报复我了。”
其实哪儿是很大关系那么简单?这家伙当初就是被我“杀”的……只不过蓝艳是警察,这话我可不能跟她说,万一她脑子一热直接联系国际刑警把我抓起来怎么办?
蓝艳沉默了一阵,便道:“好,我回去会让人好好调查他的。”
蓝艳走了之后,我和米杰、小凝她们一起上了住院楼。
“泉,钢管男。”我说:“你们两个,去办住院手续吧。”
泉一听,就老老实实的到前台去办理了。钢管男却说:“南哥,不用了,在那家医院打过吊瓶,现在已经不碍事了。”
“必须得去。”我语气不可否置的说道,斜着看了他一眼:“如果你还想下次继续出战的话,就最好在那之前给我把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能康复多少是多少。”
钢管男听了之后,沉默了一阵。
“好,我去。”钢管男又问:“那你呢?”
我说:“我当然也会在那之前尽力治疗。”
但我知道,我的伤跟他们不同,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好得了的。
钢管男心知肚明,但也不拆穿我,叹了口气就办手续去了。
穿过走廊,我带着人往前走。不知为何,我的手心里冒出了汗,黏糊糊的,好像在为即将要见到的人感到紧张。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紧张什么。
明明该心虚的人不是我?不是吗?
也许,我只是在害怕失去。
走了不远,我们看见了象,他站在尧悦病房的门口,像一个高大的门神,脸上依然挂着憨憨傻傻的表情。
象看见我们,咧开了嘴:“南哥。”
我也淡淡的笑笑,说:“尧悦在里面么?”
象点了点头,然后给我侧开了身子。
我正要走进去,忽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季南。”小凝抿了抿嘴,眼神中透着一股担心:“拜托你,好好跟尧悦说。你们……不要吵架好么?”
我轻轻的笑着,将她柔软的小手拿来:“不会的。”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但实际上,连我自己的心里都在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