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上去了,还没看够?”陆君晚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刀子嘴豆腐心,明明那么在意安静,却要对她那么狠。
对自己,更狠。
陆瑾严回过神,“我看的是宁悠。”
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君晚也不揭穿他,只是说,“你的宁悠已经上了楼,我们来谈谈昨天的事。”
“什么事?”陆瑾严心不在焉,他在想宁悠刚刚到底和她说什么。
“昨天我……不在,没有照顾安静,你是不是去找她了,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她今天变得这么不对劲。”陆君晚刚刚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他,但是不问,心里又好奇。
“哪里不对劲?”陆瑾严不置可否。
“最近的精神状态明明好了很多,可你和她谈完话后就变得和以前一样,你是不是说什么话刺激她了?”陆君晚的直觉一向很敏感。
陆瑾严瞥了她一眼,扯了扯领带,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我还有个会议,没空陪你说这些小事。”
“安静的事是小事吗?”陆君晚冷眼看他,“她的事是小事,你干嘛要把她费尽心思从精神病院接回来。”
见他依旧无动于衷,她气得冷声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安静你没死的事?”
话音刚落,陆瑾严猛然顿住了步伐,他黑戾阴沉道:“我警告过,谁也不能告诉她这件事。”
“为什么?”陆君晚似乎不解地挑眉,“你是担心她知道了你没死的事,就知道了贺冥是你儿子,也是她亲生儿子,怕她更受不了这个刺激对不对?”
“我只是对她没有感情了,不想被她纠缠而已。”陆瑾严冷漠看她,眼底是深邃地水流般划过。
又在自欺欺人,陆君晚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最终叹了口气,“反正她现在看上去生无可恋的样子,说了说不定她能挺过来,和你好好在一起,你或许对她更重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瑾严打断,“我最后说一遍,谁都不许告诉她。”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阴鸷着脸离开了宁园。
看着他的背影,陆君晚深深皱着眉,他怎么就这么执拗!
“想知道昨天他跟安静说了什么,你不必问他,问我就可以了。”
突然传来了身后陆笙的声音,吓了她一大跳,陆君晚转过头,“你怎么在这,偷听我们说话?”
“一家人还用得着偷听?不过昨天我是偷听到他和安静的对话了。”陆笙扬了扬眉,嘴角含着笑意,“你想知道,求我,我就告诉你。”
“求你。”陆君晚说的极其没有诚意。
陆笙深吸了口气,最终说,“行,我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别再管安静和瑾严之间的感情问题了,这是他们两的事,我不反对你照顾安静,但这一点你得答应我。”陆笙就是不想看到安静和陆瑾严再次在一起,才不想让她扰乱陆瑾严的心。
“好,你说吧。”陆君晚只能先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