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通后,宁远直接说了要和她见面,然后对方说,明天早上九点,老地方见。
宁远才挂断了电话,缓缓勾了唇,陆郁霆以为他只有他这条破船?
等他搞定白清清,还会需要他这点钱吗?
白氏,可比陆家大多了。
……
雅高酒店。
当宁远在套房里喝着红酒,等着那个女人出现时,又看到了手机发过来的短信。
他喝了一口红酒,睨了一眼。
上面又是那个烦人的女人求和短信。
他冷哼了声,早告诉她别后悔了,又想照顾贺温谦,又想回到他身边,她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
真是个贪心又傻的女人。
而短信上是:
瑾严,我从十岁的时候在英国就对你一见钟情,我爱了你十几年,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能让我动心,你最后相信我一次好吗?
我和贺先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当做我是怜悯他才那么做的,如果你非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只是回到你身边的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会爱吗?
看完,宁远冷笑,伶牙俐齿得很这女人,还挺懂得哄男人。
要不是他现在有退路,说不定早被她哄得消气了。
什么对他一见钟情,什么爱了他十几年,说的真好听,原来女人说起情话来,男人也是心里飘飘然低挡不住的。
幸亏这时,套房外门响了,白清清来了,他立刻主动删了短信。
装作刚刚来的若无其事的模样,在喝着红酒,“你来了?”
“嗯,刚刚堵车,所以来晚了一点。”白清清褪下了眼镜,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语气平静,“你找我来说有急事,是什么事?”
“我想……问你一件事。”说到一半,宁远顿了顿。
“你问吧。”白清清风尘仆仆地走过去,然后端起了红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你给我的那个白氏的股份,我动不了。”宁远深深看着她,说,他就是想据为己有,试过,但没人敢买白氏的股份。
这股份他有不等于没有吗?
听罢,白清清缓缓打量过他,“你这么着急就是为了这件事?”
“是啊,不然你以为?”宁远直言不讳,然后喝了口红酒,喉咙微动。
白清清笑得魅惑,抬手摸过他的喉结,有着挑逗的意思,“你知道吗,瑾严?你这张脸真是给我太大的诱惑了,我都是有夫之妇的人了,还不惜和你出来开房。”
“你不是说和你老公名存实亡吗?”宁远哼了声。
“虽然是这样,但我没想到你会不介意这种事。”白清清笑了笑。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他们不过是玩玩罢了,宁远这句话没有说出口。
“那倒是,有时候我还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喜欢你这个人,还是喜欢你这张脸?”说着,白清清摇晃了下红酒,睨着他。
“不论哪一样不都是我?”宁远见她转移了话题,竟然不回他刚刚的问题,心里有些着急了,但却忍着没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