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在家人眼里,是安静沉闷到连朋友都没几个的乖乖女。
这让,有心想要给家人打个预防针,为公布孩子做准备的任嘉禾有些郁闷。
她沉闷地回应着,“反正我不喜欢相亲,以后也都不会再去。”
抱着女儿这么大个不敢贸然说出的秘密,夹在中间,她都要烦死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撇下女儿,欺骗家人,她也很是心酸愧疚。
“好了妈,我现在有点事就先挂了。”不等母亲再度相劝,她就急忙挂掉电话。
站在不过一晚就已融化的所剩无几的雪地里,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才又走向钟逸辰家大门,自按指纹开门进入。
听到开门声,里面的一老一小,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
下一瞬,任可欣就从铺满玩具的沙发上滑下地,跑向她,“妈妈。”
为防止春节期间,父母会突然上门找人,这几日,她都是听从钟逸辰走时的提议,带着女儿住在他家。
这样,不管父母再怎么突袭,也不会发现孩子,而她也完全可以接到电话再赶回去。
为此,钟逸辰还特意把在钟家干了十几年的阿姨叫过来,照顾她们娘两,减轻她的负担。
......
李队长行动力很快,接到命令通知,不到两个小时,就得到朱傲芙的最新消息——已从旅馆住到市人民医院。
拿到结果,任嘉禾下午就带舒若尔去到医院。
并没有直去看朱傲芙,而是找了主治医生,了解朱傲芙的病情,得知现已是晚期,用医生的话说,“治愈难度很大,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两人其实都知道,这话是用来宽慰人心的。
离开办公室,任嘉致询问身边脸色不佳的女人,“要过去看看她吗?”
舒若尔微点头,旋即又补充,“就......在外面看看吧。”
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
心理上的伤痕,并没有因为得知她患重症而突然释怀。
任嘉致理解她的别扭,牵着她,就又转身,麻烦主治医生带他们去朱傲芙病房。
走廊上,医生没忍住问,“不知两位是朱女士什么人?”
“算是亲人。”见身边女人兴致不高,任嘉致便代为回复,言辞是保守的不明朗。
主任见两人不愿多谈,便也识趣的不再多问,只是像前面在办公室那样,提醒他们,病人已经不起耽搁,要尽快接受治疗。
得知两人不打算进去,主任便又主动开门。
既已开门,自然也要进去问候下里面的两位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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