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帮她?
一个从小抛弃自己,只有在走投无路时才想起自己的妈,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充当圣母?
两人面前前都是双方呼出的,遇冷可见的白色气息,情绪激动地舒若尔呼吸较比平时快很多,穿着厚厚地羽绒外套也没遮住,她不断起伏的胸脯。
任嘉致见她情绪激动,此时说话也多半是在气头上,当即也不再继续说道的顺从她,“好好好,不帮就不帮,我都听你的。”
在飘着稀松雪花,偶有三两人经过的街道上,他毫不顾忌的拥她入怀,让自己成为她的依靠,也帮她挡住呼啸的寒风,纷纷飘落地雪花。
舒若尔双手还放在他衣兜里,此时被拥抱了,也只是反应迟钝的,就揣着衣兜回抱住他。
然后,在他的疼惜下,那些被她逞强压下的委屈都如春韭复苏,排上倒海地涌上她心头,让她忽然难过的不能自已,竟是在大马路上,抱着他就哭了出来。
这是第二次,提及那个女人,她失控地在他面前哭泣。
任嘉致真是心疼的要碎了。
后悔不该告诉她这件事,但又更明白,他若是现在不说,待日后来不及时她知道会更难过。
到底顾忌是在大街上,舒若尔哭了会,就自我调节的忍住,对他道,“不散步了,回去吧。”
“好。”任嘉致掏出手帕,温柔的帮她擦去眼泪,牵着她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一直留意着的司机见状,立马下车小跑到后座,帮他们开车,然后又什么都不多嘴的,绕回驾驶座,驾车离开。
想到自己的状态,为避免扫更多人的兴,被看出端倪,舒若尔主动提出,“今晚不回爸妈那,住我们自己家好不好?”
“好,我打电话跟爸妈说声。”知她顾虑,任嘉致现在是都依着她。
一路到家洗澡上床,舒若尔都进行得井然有序,但直到睡觉,她都是闷闷不乐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后来终于睡着,次日醒来便是只口不提这件事。
回去跟双方父母相处,也是跟之前一样的随意自然。
但任嘉致知道,她心里仍然很难受,因为无人时,他总是能看见,她落寞恍惚的样子。
他想要帮她。
于是到夜里,她再度翻来覆去睡不着时,他试探着提出,“改明儿我跟你去看看她吧?看完了再决定要不要帮。”
舒若尔没回应,也不再动。
停顿一会,任嘉致分析着她的心理,继续游说,“看了如果想帮,我们就当是偿还她的生育之恩。”
她若是真不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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