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舒若尔被动地仰脸看他,湿润地眼皮眨动着,她抽吸鼻子,憋着嘴,半天才吭声,却是,“你本来就有错,谁让你不等我心甘情愿就非要强迫我结婚的,如果,如果是有正常的相恋过程,如果你婚后没那么拒人千里的冷若冰霜,我能那么害怕的不敢告诉家里吗?”
不正常的结合,不正常的相处模式,让她对这段婚姻充满消极情绪,不敢让别人知道,不敢付出感情,即便动心了,也死撑着不说。
“你什么都不懂,你就知道欺负我。”情绪趋势下,她将拳头锤向他胸膛。
若在平时见她这样,任嘉致是会高兴的,但现在,面对一个连呼吸都能感到疼的伤患,即使她是真在撒娇,他也高兴不起来。
他急忙握住她拳头,好脾气的应着,“行行行,都是我的错,你可别再哭,别再乱动了,不然是会延期出院的。”
延期出院不要紧,要紧的是牵动伤处她又得疼。
舒若尔消停下来,但也带着情绪的把脸扭向另一边,一副并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任嘉禾有些无奈,他承认,在得到她这件事上,自己却有些不择手段,可若不是那样,又怎会有他们现在?
要知道,她当初可是有男朋友的,要知道......即便是不择手段,加快速度,这婚也是差点就没了的。
总之,他不后悔就是了。
而另一边。
打着针的舒父一见小王结束通话,就沉着脸问,“都说什么了?”
忽听女儿说已婚,他气愤又心痛,只是碍于身边有外人在,不好发作,怕给本就处在风口浪尖的女儿增加负面影响,所以才以挂掉电话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
小王将任嘉致跟自己说的都转述一遍,末了追加一句,“原来舒老先生你还有个儿子啊。”
往日只见舒若尔回来,大家都以为家里就他们父女两。
舒父愣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第二个电话是那位他从来没见过,也未承认的“女婿”打的,本就不好看的脸色顿时变得越发黑沉。
对一个不声不响就把自己女儿娶回家,现今还不知人品如何的人,他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完全喜欢不起来。
小王见他这样,便惊觉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又忙到,“那舒老先生你先在这等会,我马上去帮你转独立病房,请看护,很快就回来。”
“不用麻烦。”舒父叫住他,“我打完针就走。”
气归气,女儿归女儿,心中担忧,只增不减,尤其是知道此刻陪着,照顾女儿的是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婿”之后。
他可不信,那种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公子哥会懂得照顾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