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该瞒着你,但你说句话别吓我好吗?”又怕又慌又着急,舒若尔只恨不得立即飞过去。
舒父已没有回应,但听呼吸判断是非常生气。
想到他刚因急火攻心入院,舒若尔特别担心,焦急地又对着手机喊,“爸......嘟嘟嘟......”
一阵忙音,是那端挂了电话。
舒若尔的脸倏然发白,她盯着已结束通话界面,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她惊惶无措地看向任嘉致,“怎么办?电话挂了,他会不会是又....”
“别吓唬自己。”任嘉致拿下手机,再拨过去。
很快被接通,听声判断已不是舒父。
“请问我爸现在怎么样?”任嘉致直奔主题。
对话答,“好像很生气。”
“身体呢?”舒若尔急问。
“跟接电话前差不多。”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松口气,再来舒若尔就捂着嘴,难过的又要哭出来。
是任嘉致安抚性的摸摸她头,继续跟对方沟通着,“可否方便问下先生贵姓?”
“我姓王。”
“哦,王先生你好,是这样的,我家人大概还要两个多小时才能到,我想请你帮我爸转个独立病房,找个看护,然后再辛苦你在医院陪陪他,等会我家人到了,我让他们翻倍付你薪资,你看可以吗?”
鞭长莫及,现在动用人情关系,不如这现成的便捷。
对方犹豫了一会,爽快答应,“可以。”
“好的,那得再麻烦你把医院地址以发给我,然后保证手机畅通,等我家人到了再跟你联系。”
结束通话,任嘉致抽纸巾,温柔地帮床上人儿擦泪,“事已至此就别多想了,好在爸也没出大事,等到安城我们再坐下来好好沟通。”
“都送医院了。”舒若尔心疼又后悔,觉得自己实在不孝。
如果没有自以为是的撒下弥天大谎,一开始就坦白,把爸爸接到安城,那今日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可以免去,而他们也不用面对接下来铺天盖地的网络攻击。
“我错得太离谱了。”虽然她的初衷是不想最后散了,让爸爸为自己担心。
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擦不干净任嘉致便也不擦了,改用嘴去吻,末了捧着她脸蛋轻声叹息,“不告诉咱爸的提议是经我允许了的,你现在这样哭哭啼啼是故意折磨我吗?”
在一起这么久,这是继他强行圆房那晚之后,第二次看到她哭得这么凶,而她一哭,他就心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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