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如同一个牵线木偶,僵硬地把内.衣扣子重新系好,然后面无表情地整理被费恩斯揉皱的裙子,她缓缓地床上下来,脚跟着地,身形微颤,她避开费恩斯递过来的手,扶着床沿。
“婉婉。”费恩斯轻声喊道,他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被满足的情.欲气息。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刚才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温婉冷冷地道,绕开费恩斯走到客厅,她再次看见放在角落里的女士行李箱,她收回视线,“呵”了一声。
费恩斯抬手看了眼时间,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如果温婉现在赶去机场还能赶得上飞机,可也就意味着他想要再看见温婉就难上加难了。但温婉的手搭上门柄的瞬间,他突然一个健步冲过去,拦了下来。
温婉扫了眼,冷声道,“让开。”
“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不想听。”温婉直接脱口而出,将费恩斯接下来要说的话都拦下来。可费恩斯从来都不会给她选择的的权利,她话音一落,整个人又被费恩斯扛在肩上,又往房间里走。
温婉见状,想到几分钟他对自己做的事和说的话,她以为他又要继续,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在此刻犹如炸弹,瞬间爆炸。她手脚并用,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对费恩斯拳打脚踢。
“费恩斯!费恩斯!……”温婉大声地喊他的名字,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费恩斯把她平稳地放在床上,她连忙向后挪动,曲着膝盖,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一脸防备地望着费恩斯。
费恩斯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随即转身也坐在床边,背对温婉,他知道她现在是看不见他的表情,才轻松了一口气。别说温婉无法接受刚才的事,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诧异,他何时如此沉不住气了?
“婉婉,对不起。”
这是温婉在今晚第二次在费恩斯的口中听到这个她极其不想听见的词。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费恩斯的后背,什么话都没有说。忽然,费恩斯转过身,深邃的双眸一瞬不瞬地锁定温婉那张错愕的脸。
“我和尤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费恩斯说完这句话再去看温婉的表情,发现她又恢复一脸漠视,好像对他的话对他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似的。他暗自叹了口气,话锋一转,淡淡道,“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不会待在这里。”温婉斩钉截铁地回答。她怎么可能留在这里看着他和尤然两个人相亲相爱的画面,这对她而言,无疑不是凌迟。
说曹操,曹操到。
温婉听见开门的声音,倏地蹿下床,她一抬头就看见尤然一脸错愕地站在房间门口,而费恩斯依然坐着没动,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尤然眨了眨眼,默默地把门给关上,转身回到客厅。
温婉担心尤然会误会,准备追上去好好的解释一番,谁知费恩斯猛地抓住,冷声道,“我说了你今晚只能待在这里。”
“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刚才进来的人可是你的妻子,我要去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又会衣衫不整地在床上?”费恩斯冷笑道,他认为这只是温婉为了离开而找的理由。
温婉一愣,恨不得把一巴掌甩过去,她现在这幅模样能是她一个人造成的?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应该是在机场。
尤然若无其事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半响,她脑子里浮现出黎修悯的容貌,已经有一年没有看见他,没有想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让她一见就心跳加速,只是他当着她的面前,亲.吻的那个女人……
尤然扶额,那个女人会是他重新爱上的人吗?她明明记得黎修悯说过,他这辈子都不会吻除她以外的女人,可他还是吻了,还是当着她的面,真是让人忍不住发笑,原来推翻承诺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呢。
突然,房间里传出来的争吵声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本想静坐一会儿,再等等,估计这两人还没有说清楚,谁知争吵声越来越激烈,她有些坐不住,起身去敲门,结果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扔在门上,嘭地一声,尤然一个激灵倒退一步。
她稳了稳心神,曲着手指准备敲门,门又突然被人打开。而开门的温婉也没有想到尤然会站在门口,她眼睛微红,木楞着之前想好的解释忽然又不知道为何说不出口,或许是尤然的眼神太清澈,犹如一汪清泉。
“费恩斯,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尤然见温婉红了眼圈,便脱口而出指责费恩斯,殊不知温婉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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