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准备从床上下来,结果费恩斯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欺身压下。
她的双手被费恩斯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举过了头顶,她的双.腿被费恩斯用膝盖抵着,根本无法合拢,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正在等待被剥皮的青蛙,实在是不能接受她此时的模样,最后干脆闭上眼睛来麻痹自己。
“他是谁?”费恩斯再次问起她口中的男朋友是谁,温婉的沉默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作用,再等了半响都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费恩斯突然拿出手机,给费莱打电话。
“少爷。”
“你现在立刻马上把温婉在英国这一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调查清楚,尤其是跟她接触的所有男人!错过一个我就打断你一条腿。”
温婉闻言,倏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瞪着还没有挂断电话的费恩斯,她想都不想地抬脚去踢他的命.根子,费恩斯的反应极快,抬腿压住她的膝盖,让她无法动弹。
费莱是何其地了解自家少爷,他听见电话里传来一声闷哼,顿时聪明的挂了电话,赶紧去做少爷交代的事情,调查温小姐在英国的生活。
其实温婉在英国的生活十分的简单,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家里,章远有时间就会来家里陪她聊聊天,天气不错时,温婉也会和章远去户外游玩,但很多时候又因为章远需要兼职的原因,他们俩在一起游玩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只要是费恩斯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他调查不到,所以温婉很担心。担心费恩斯现在这头发怒的狮子真的会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去找章远算账。
温婉还在寻思要如何打消费恩斯的念头,却不想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歪头一看,正是费莱打来的电话。
她不得已仰着头望着费恩斯凌驾在她身上接电话的模样,不知道费莱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费恩斯眼睛一眯,低头意味不明的盯着温婉,随后说了句,“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温婉听不见电话里的声音,她又急又气,最怕的就是费恩斯去对付一个像章远这种根本不可能成为他对手的人,对章远而言,他也毫无反击之力。温婉似乎是想到这一层,怒瞪双眸,大声吼道,“费恩斯,你要是敢对章远做什么……”
话音一落,温婉的话就全被费恩斯封在嘴里,趁她刚才张嘴骂人的一刹那,费恩斯徐迅速地将用嘴封住她的嘴,并且舌尖滑入温婉的口腔。温婉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费恩斯,她的挣扎越发用力。
“唔,唔唔……”费恩斯攻势迅猛,温婉毫无反抗之力,加上费恩斯是她思念已久的人,此时他如此热情,她除了在理智还仅存的时候挣扎几下,后面就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了。
费恩斯嘴一直没有离开温婉的唇,轻柔,粗暴,他抬起撑在床边的一只手缓慢地挪到温婉的身上。恰好现在正值夏季,温婉穿得又是一件单薄的裙子,他的手很容易从双.腿外侧滑进裙子里,不断地往上移动。
温婉无比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炙热,尤其是费恩斯那只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略微粗粝地手指接触到细嫩的肌肤,激起温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浑身上下犹如有一道电流上蹿下跳,她被束在头顶的双手下意识抓住枕头。
“费……费恩斯,你,你住手。”
她的裙子已经被费恩斯掀到了腰间,她怒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费恩斯陷入情.欲的失控。忽地,温婉重重地呻.吟了一声,一阵凉风习习,她的双手得了自由,她不假思索地把身上的男人推下去。
然而,她还没有坐起来,费恩斯再次把她压下去,而就在刚才,她看见房间角落里放着一个女士行李箱。霎时,她极其愤怒地张嘴一口咬在费恩斯的胳膊上,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却觉得这些远远不够。
这是费恩斯和尤然住的房间,自己和费恩斯此时竟然衣衫不整地在床上……而她,竟然还有些沉溺其中,此时此刻,她痛恨自己,也痛恨眼前的男人,这是在逼她作为一个自己都讨厌的人。
费恩斯停止所有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无声流泪的温婉,一瞬间举手无措,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对她做了什么。顿了顿,等温婉松开嘴,他又若无其事地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默默地说了句:“对不起。”
对不起?温婉身体一僵,她忽然很想问问眼前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这三个字对她而言,有多么的诛心。她是该庆幸他在临门时及时地停下来,还是该谢谢让他差点满足自己一年以来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