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后,盛夏和王瑾莉之间似是形成了一种奇妙的磁场。
两人可以平静的待在一起,彼此不说话,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王瑾莉带来了家中的针织篮,她坐在床边织毛衣,含笑温暖而无声。
盛夏本是在发呆,出神的看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枝。
半晌似是眼睛难受了,抬起手被揉了揉。
王瑾莉放下手中的棒针,拉开床头桌的抽屉拿出一罐眼药水,拧开瓶盖后递到盛夏手中。
后者接过,往眼睛里点了几滴。
王瑾莉继续织毛衣,动作快速而优雅。
盛夏眨眨眼,待药水晕开,侧目注视着王瑾莉的动作。
静默片刻,盛夏撑身坐起。
王瑾莉往她后背垫了个枕头,又去把床稍微摇高了一些。
盛夏从针织篮里拿起两根棒针。
“想学吗。”王瑾莉调好了床回来坐下,也不等盛夏回答,就拿出一团毛钱将线头固定在棒针上。
盛夏没有闪躲,认真的看着那双白皙,却不再细嫩的手将毛线缠绕在一根棒针上。
“先学织围巾吧,都是平针,适合入门。”说着,王瑾莉也重新拿了两根棒针,一步步教盛夏织围巾。
盛夏许是无聊了,再或者……是她想化解两人间的沉默。
只是尽管有了连接点,她却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瑾莉也不在意她的沉默,尽管一直是自己在说话,却也是其乐融融的样子。
中午时分,去公司的贺子桀回来了。
盛夏当即笑开,放下手中的棒针毛线伸着手要他抱。
贺子桀笑着上前抱住他的宝宝,有些欣喜拿起她放在被子上的针线道:“你在学这个啊。”
“嗯,织条围巾给你好不好。”盛夏把灰色的毛线团比在贺子桀身上,笑弯了双眼:“很适合你!”
“那就织吧。”贺子桀宠惜的亲吻着怀里的人,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我等着你学成了给我织毛衣。”
王瑾莉欣慰而感动的注视着两个互相依恋彼此深爱的孩子,她抬手轻拭眼角,起身道:“子桀你照顾着小夏,我回去给你们做饭去。”
小夏。
这是王瑾莉几次小心翼翼的试探后,终于敢自然叫出声的爱称。
王瑾莉出门,许文君进门。
两人擦肩而过,王瑾莉欲打招呼,而许文君却是对她熟视无睹。
“盛夏,你今天能少遭点罪了。”许文君手里抱着托盘,里面放着盛夏下午和晚上要输的液:“鉴于你现在恢复的很不错,远哥大发慈悲给你停了两组药,以后晚上不用输液了。”
盛夏最近的身体状态的确很好,能吃能睡,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又泛起了红润。
然而,这与王瑾莉每天定时定点给盛夏送来的营养餐是分不开的。
几乎每天的搭配都不同,盛夏这段时间把所有适合她吃的营养药膳都吃了一遍。
且不说她,就连贺子桀都因为与妻子同食同寝的缘故,而健壮了不少。
许文君最近升职成了副护士长,慢慢工作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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