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中间没有一丁点的差池,怎么会那么硬?”
“你这是老母鸡,婉莲用的小鸡仔,自然熬出来的效果不一样了?”
小穗挠挠脑袋,这做饭的事还真是不一样,看来自己只适合洗衣服打扫院子什么的了。
“小穗姑娘,二小姐怎么说?”
屋子外传来夏玉的催促声,小穗皱起鼻子。“真是讨人厌,非要逼着奴婢进来,我这就去回了她,说是您不愿见。”
“别小家子起了,让她进来吧, 我也不能一辈子躺着晕着呀!”
宁萱芷放下书,走回床上躺下,让小穗把香炉灭了,在把人喊进来。
夏玉给宁萱芷行礼之后,把书信送到了她面前。“奴婢并非要打扰二小姐休息,实在是事出有因,还望二小姐见谅。”
“姐姐近日可好些了?”
一边问着,一边拆开信件,看了起来。心里可是纳闷极了,这到底是什么?她可是一点都看不懂,一个看起来像是门的图形被涂得一片黑,有数字也有花草,还有文字,乱七八糟拼凑到一起就是一封信,写这个的要不就是天才,要不就是不会写字念书的呆子。
“信 我看了,没什么话要带回去,你下去吧!”
夏玉已经很努力的盯着宁萱芷的脸,就连她折叠信件的收拾也没放过,可就是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回来的途中,她也偷偷看过这封信,差点没她笑岔气了,怎么二小姐如此淡定,她是真的看明白了吗?还是伪装的太好?
“夏玉,没听见小姐说的吗?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小穗见夏玉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由上前推了她一把。
夏玉皱起眉头,狠狠盯了小穗一眼。“要走我自然会走,用不早你推!二小姐真的不用奴婢带话吗?”
宁宣这嘲讽的抬起眼眸,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院子里已经够乱的的,犯不着那个丫头开刀,可有人偏偏就是这么没有眼力劲,硬是要把脖子伸过来让她动手,要是就这么算了,岂不是对不起她的执着。
“这话问的好!我到是要问问姑娘了,既然是给我的信件,为何这封口是打开的?可是你在路上打开看了?”
夏玉愣了下,她并不知道书信是封口的,当时在茶楼,宁雅娴就这么取出了信件,她还以为原本就是开着的,现在被宁萱芷问了,她打不上回来,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这我怎么知道,我拿到信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哦,拿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那么让你送信的人是什么人?现在可还在京城?”
“一个小孩,人已经走了!”
宁萱芷呵呵两声望向小穗。“你刚说什么?送信的是个小孩,现在已经离开京城?”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小穗,把夏玉给我捆了!”
“二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好心替你送信,你还要抓我,这好人是做不得了!”
宁萱芷哼哼起来。“做好事?我可没有什么力气跟你多说什么,把人送去刑司房,交由爹、大娘处置,这丫头好大的胆子,私拆主子的信件,还想用谎话来套取主子的心意。”
小穗映衬的快,二话不说便把夏玉给托了出去,一路拽着往刑司房走去。
夏玉人瘦小,哪里是小穗的对手,才挣扎了没几下就失去了力气,被小穗狠狠敲了几下,人就蔫了。
夏玉哭叫着,看到院子里的李嬷嬷拼命的呼喊着,李嬷嬷也就看了眼就转过头去,当成什么都没看到,往常春阁里走去。
“还想找人求救,哼,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年头吧,没人会救你的!”
小穗一用力,把夏玉提了起来,推进刑司房内。“把这贱婢关起来,等候老爷大夫人发落。”
候在刑司房的家奴看到小穗押着夏玉进来,心头一惊,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知道这次又是惹出什么事端来。“小穗姑娘,我们并未接到总管的命令,这是?”
“二小姐的明令,你们也不必问太多,尽管照着做就是,有什么我担待。”
有了小穗的话,两个家奴也不多问,打开牢笼把夏玉关了进去。
小穗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夏玉一眼,冷哼一声,离开刑司房。
负责看守的家奴不敢怠慢,虽然有小穗的保证,但终究 担心夏玉是大小姐的人,怕惹上麻烦,于是其中一人去了主院禀报消息。
不一会,就带着李嬷嬷来了刑司房。
“哟,夏玉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玉扑倒牢门前,冲着李嬷嬷伸出手。“李嬷嬷,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