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把家奴打发了出去,她瞅着楚楚可怜的夏玉,脸色严肃之极,不管夏玉怎么恳求,她也不吭声,瞅着她的面无表情,夏玉收起了哭声,瞪着红肿的双眸,闭上了嘴。
“哭够了?”
夏玉用力点点头,她害怕的往后面了几步,这李嬷嬷看起来并不像来帮自己的。“李嬷嬷,奴婢并没有说什么错事,二小姐便让人把我送来了这里,请您替奴婢跟大夫人说说,让她放了奴婢,以后李嬷嬷要是能用的上奴婢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李嬷嬷斜着眼,谎话精的话能信吗?哼,什么以后都是假的,等真要派上这个丫头的时候,指不定早就六亲不认,还倒打一耙。
“夏玉姑娘,我是奉了大夫人的命来查处此事,你也不必跟我套近乎,免得让人误会我拿了你什么好处。”说着李嬷嬷干咳了几声,左手压在袖子下朝着夏玉伸了过去。
夏玉看到摊开的掌心,在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半个值钱的东西,眼巴巴的张着嘴,想要解释,可有不敢说出口。
“二小姐为什么抓你进来?”
“奴婢不过是送信的,答应了对方等回信后给送过去的,二小姐看了信后,便说是奴婢私自拆了她的信,还说奴婢骗她,李嬷嬷,我可真没有拆那封信啊,你要相信我。”
“你说你没有,难道二小姐会冤枉你?”
那只摊着的手始终都没有收回去,夏玉盯着那只肥肥油油的手,大从心里面恨着。她咬咬牙,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这可是打小娘亲给她从庙里请来的护身符,虽不如主子们戴的,少说也值了好几两银子,还是大师开光过的。“李嬷嬷,奴婢真的不知道二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冤枉我,请您一定为奴婢查明此事。”
说着夏玉一下子扑倒了李嬷嬷跟前,握住她的手,把玉佛塞到她手里。
李嬷嬷掂量着手里的玉,没什么分量,摸着倒是挺滑,看这成色也是一般,值不得多少钱。再上下打量几眼夏玉,瞅着她也是真没什么货色可以拿,也就这么放过了她。“夏玉姑娘,你再好好想想,信件可当真不是你拆的?”
夏玉很肯定的应了声,李嬷嬷把玉佛塞进了袖子里,干咳了声说道:“此事我会跟大夫人说明白的,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其他是没有交代的。”
李嬷嬷走出刑司房,一路上对着玉佛看了好几眼,刚刚在屋里没瞅着这东西哪里值钱,但到了外头看,这玉佛还挺有灵性的,摸着就跟能摸出水来似得水润。“这玩意再养伤几年,应该能卖上个好价钱。”
像是得到了宝贝似得,李嬷嬷,直接把玉佛戴在了头上,往常春阁走去。
“李嬷嬷!”
刘福突然从面前跳了出来,把李嬷嬷下了一大跳。她拍着胸脯连续叫了几声阿弥陀佛后,叫骂了几句后,往前走去。“刘总管,怎么忽然从林子跳出来,可吓坏老奴咯。”
“那是李嬷嬷太专注宝贝了,没看到刘福在边上,怎么能说是我吓坏了嬷嬷?嘿嘿!”
李嬷嬷一听可笑不出来了,她斜视着刘福,揣摩着他的心思。“刘总管看花眼了吧,我哪有什么宝贝?”
“嘶,难道我真看错了?刚刚李嬷嬷手里拿着的可是一块不错的水玉观音啊,看那成色至少是被戴了十多年,养出了灵性,这么好的货,嬷嬷是从哪里买来的,告诉刘福,也让我弄个宝贝放身上压压邪。”
“这东西不值钱,哪里能入的了刘总管的法眼,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望着李嬷嬷远去的背影,刘福沉下来,往落月阁方向跑去。
宁萱芷从锦盒中勺出一点点绿色的粉末,洒在香炉中,粉末与热后化成了水,然后一点点被蒸发,这奇特的景致小穗看了无数次,也没搞清楚为什么粉末被烧后会变成水,不是应该变黑吗?
“小姐,找到婉莲了!”
桂竹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气喘吁吁满头是汗。小穗扶着她坐到一旁,端来水让她润润喉咙。
“没跟着回来?”
“她说暂时不回来,还有点事没有做完,让小姐不要担心。”
宁萱芷眨了眨眼,嗯了声,用手扇了扇香炉上方的气息,觉得还不够浓郁的时候,又放了点绿色粉末入香炉中,拨开之后盖在炉盖,让它尽情燃烧着。“你们可得急着,前往不要靠近这香炉,闻多了是要出乱子的,尤其是你。”
“小姐,这到底是什么,这么好闻,比你制的任何一款香囊都要好闻,为什么我们不能靠近炉子?只要在屋子里不是一样闻得到?”
桂竹也朝着宁萱芷望去,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自宁萱芷被刘福发现在晕倒在密洞,带回院子的当晚,她就醒了过来,连夜制作出这种香粉,每天隔上一两个时辰重新烧些粉末进去,让整个屋子都保持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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