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还有一个时辰,等会朕亲自陪你去不好吗?”玄湛的声音突然低柔,似乎在挽留她的意思。
容颜心底一紧,她拒绝的话在嘴边,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
而此刻,下身那硬邦邦的膈着她实在不适,她也忍不住伸小手想去移开那玉佩,不过触碰到的却不是冰冷,而是炙|熱。
她便转过头凝着他,皱眉抱怨,“你身上戴了什么膈到了我了,好难受。”
“你帮朕拿开。”玄湛含笑的眼底噙着邪佞,男女之事是他唯一没让宫里的嬷嬷教于她的,她自然什么都不懂。
在他心里,她一直天真纯洁得纤尘不染,是他阴暗过往里唯一的光。
容颜只能试图移开,可是那东西仿佛长在他身上一样,怎么都弄不开,而且在他锦服里,而那东西……
仿佛还会长大!
她惊恐地抬眸望向他,只见玄湛眸子迷离地望着她,眼底的谷欠望浓的化不开,最终隐忍地埋进了她长发里,呼吸微喘。
容颜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不由害怕地缩回手,“我弄疼你了?”
“嗯,很疼。”玄湛沙哑得不行,靠着她看不清表情。
听罢,容颜慌了,“哪里疼?”
“刚刚你碰的地方。”玄湛将声音压得很低,一向强势的他却唯独在她面前放低了姿态。
容颜便手足无措了,然后听到他说,“忍一会儿便好,别动。”
见他在忍痛,容颜想起了小时候每次她摔倒在地,摔得膝盖肿了一个包,都是他用手轻揉,她的疼痛瞬间好多了。
想了半天,容颜还是舍不得他疼,低得不能再低地问,“我替你揉揉?”
听罢,玄湛深深地吸了口气,听着她软濡的声音,他想拒绝,可说出口来的话却是,“嗯。”
话音刚落,容颜的小手便主动覆盖上他的伤处,眼底清澈地没有任何杂念地替他轻揉,还担心问,“好一点了吗?”
玄湛额间渗着微薄的汗,他淡色如水的唇难以克制的粗嘎,“容颜……”
“嗯?”容颜担心自己越弄越糟,让他更疼,所以有些战战兢兢。
“好了,松手吧。”玄湛的身躯微僵。
听罢,容颜刚想松开,便感觉到手上微氵显,从他衣里透出来的,她刚疑惑想问这是什么。
她的小手便被玄湛握在了浑厚的掌心,俊颜闪过一丝异色地垂眸,“乖,什么都别问。”
容颜与他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他这幅样子,要不是清楚他的为人,她差点以为他是害羞了,可是他这样的人哪里跟害羞两个字占得上边。
既然他不痛了,容颜也就安心了,而他一直没有松开手就这么抱着她,她也未拒绝,两人的气氛好不容易有一些回到以前,她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
于是她一心一意地仔细凝着他送的生辰礼,看着看着,不由淡淡扬起了唇角,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开心。
仿佛凰宫里一千份生辰礼,都比不上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