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跳跃的有点远,心水猛地想起来最初来东夷,南宫镜夜不在的那段时间。她身上的伤口总是不见愈合,每到夜里就疼的十分厉害。甚至,她逃出宫的那一次,剧烈的疼痛和腐肉的气味,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要糜烂了一般。
心突突的跳了好几下,掰开南宫镜夜的手,有些发慌的看着他:“镜夜,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我受到的箭伤,是不是特别严重?“南宫镜夜脸色白了白,思忖了片刻,才说道:“箭伤刺中了右肩,本身也不是什么重伤,只是中的毒很深。”
“中毒很深?”心水若有所思的想起那一日自己吐出的墨绿色的血,原来是毒发导致的。
“是的。东夷有一件的冰床,能控毒解毒,所以我便带你来了东夷。”
她也一只困惑自己为什么回来东夷,原因是自己中了毒才来的。心下放心许多,但又想起来什么:“我中的毒,师尊也不能解吗?”
南宫镜夜脸色又白了白,思忖了一阵,犹豫着说道:“你中的毒,毒性很深,扩散极快,必须要在冰床上睡上三日,毒素稍微凝结在一处,才能开始解。”
原来是如此,难怪那几日自己只有箭伤处疼的要命,估计是毒素凝结在了箭伤之处了,心水搅搅手:“是那一日,你找到我的时候,才替我解毒的吧。”
南宫镜夜笑着点点头。
如果这样可以让她释怀,那么他的心里也没什么过不去的吧。
心水双手叉腰:“你之前那几天干什么去了,害的我一直疼了好几天,不行,我要补偿!”
补偿啊......薄薄的唇,带着性感,带着缠绵,带着迤逦,有力的吻了上来。
心水瞪大了眼,不小心动了动嘴唇嘴唇。
那舌头得了空隙,长驱直下,翻滚撕咬,交缠撕扯。
用了十分的力气想要推开,却被钳制的愈发的紧了。
空中略过一只飞鹰,马受到惊吓不受控的跑动了起来,南宫镜夜一手抱着心水,一手拉住缰绳。素白的衣衫迎风翻飞,飘然于纯白的马儿之上,回眸的时候偏偏如玉,是个俊美的少年,是个温情的少年,是个璀璨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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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一下,心跳飞快。心水搅搅手,以为是镜夜的心跳声,凑近了听听并无二样,这剧烈的心跳,不是出自镜夜的胸腔,而是出自自己的胸腔。
南宫镜夜淡淡的笑,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鼓声,惊起了满天的飞花。”
马受了惊,略过的刚好是片花地,因此扬起一阵飞花来。
心水羞的面色通红:“快别胡说,哪里来的鼓声。”
南宫镜夜故意往心水胸前探了探:“你听,这鼓声更响了。”
“南宫镜夜!”心水愤愤然,挥舞起自己的小爪爪。
却被南宫镜夜修长好看的手握住,窃笑着说道:“朕不准你唤朕的全名!”
“南宫镜夜,南宫镜夜,”顿了顿,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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