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声音带着愠怒:“执素,是不是你也听不懂朕说的话了?”
执素面露难色:“只是...只是那帮大臣说,若是皇上不上朝,他们就长跪不起......”
“镜夜,”心水也皱了眉:“为什么不去呢,你是东夷的天子,上朝也是分内之事。何况,大臣们已经跪了有些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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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喜欢跪着是他们的事情,既然他们喜欢跪着,就让他们跪着。”不容分说,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南宫镜夜驱逐的看了一眼执素。
执素咬了唇,不得已退下。
南宫镜夜转头淡淡道:“她总是这样,永远只在意自己的想法,只让事情按照自己想像的方向发展。如果我违背了她的意愿,她就会向我施压,一次比一次更狠。”
淡淡语气里的无奈和失望,听着倒叫人悲伤。他并没有用什么母后,也没用什么皇上,只是一个想要理解的孩子和独断专横的母亲。
心水想要安慰,可她有什么办法。
倒是南宫镜夜的神色突然转好了许多,过来拉住心水的手:“这个时节打猎正好,不如我们一起去打猎?”
打猎啊,咱不是很喜欢呢,但看着镜夜一副欢喜的神色,拒绝的话咱也说不出口。只是不去上朝,也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而是去打猎,这说得过去吗?心水担忧的看了一眼南宫镜夜。
“朝廷的事情,不用担忧。这些大臣受命于母后,左右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担忧?你只管相信我,就好。既然来了东夷,就好好玩几日,过了这几日,恐怕也不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南宫镜夜掷地有声。
要不是自己这次生了病,估计也没有机会来东夷,再加上镜夜说的实在是有理有据,实在不好反驳,心水搅搅手点点头。
要到猎场去狩猎,少不了打上许多珍馐野味来,心水悠着点胃口,随便吃了一些便跟着镜夜出门了。
门外跪着一群大臣,从正门走免不了是是非非的。南宫镜夜素白的衣襟晃一晃,牵过心水的手,沿着城墙的方向,飞身而上。
执素孤寂的背影被丢在了院墙里,等到发现了什么,才大惊道:“皇上......”
执素的眼睛瞳孔睁的老大,大惊失措的样子和还在半空中的手臂干突突的,实在是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南宫镜夜略有不满:“不准笑话我的属下。”
咦?明明是执素实在是太搞笑了她才笑的,心水搅搅手:“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执素才会大惊失色的。”
南宫镜夜修长好看的手拍拍心水的额头,十分无奈:“武功不长进,贫嘴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这句话吧,算是夸奖?算是嘲讽?反正咱不喜欢。心水吸吸鼻子,将那大手拍开:“我才没有贫嘴,才没有贫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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