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你也应该好好的想想你爹的事。你叔我这里肯定很感激。行了,叔马上就要闪人了,眼泪哗哗的,都不知道胡咧咧了些啥玩意儿!
吉雅学着黑帮大哥一样把这段“译文”表演结束后,对众人抱拳笑道:“呵呵,翻译完毕,水平有限,还望海涵!”
只见众人都是呆呆地表情,然后是忍俊不禁,接着是——哈哈大笑,捧腹大笑,前仰后合!
搞地吉雅大为惊讶——诸位兄弟真是不看电视、不上网、不玩手机、不驴友——笑点真低啊……
“额,呵呵,让兄弟们见笑了,多谢捧场,多谢捧场!”吉雅赶忙又抱拳行礼以表谢意。
“宝玉兄弟,你这搁哪学的翻译啊?实在是,太那个了!”伯仁笑哈哈道。
“呵呵,呵呵,有点儿无厘头哈,其实在下只是用浅白粗俗的方式把此表复述一遍罢了。”吉雅没好意思道出实情:我搁网上看到的,说出来你们不会马上就懂啊。
“想不到宝玉兄弟思维如此灵活,高!实在是高啊!”德兴竖起拇指赞道。
“嗯,还是这浅白粗俗的版本好哇,简单明了!哈哈,宝玉兄弟着实厉害啊!”鼎臣双手竖大拇指赞道。
“表弟,你这是咋啦呀,咋这么翻译呢?为兄以前肿么从来没听过啊?”塔娜半是奇怪,半是懊恼,实在是太意外了呀……
吉雅笑着转过头,望着塔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好似在说:你再胡说八道,咱们就要穿帮露馅儿了啦!你明知道我摔下马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嘛!
塔娜立刻会意,赶紧笑嘻嘻地打圆场:“噢噢——我想起来了!表弟是曾给为兄这样译过一次,哎呀,当时给为兄乐地呀,那真是,肚子都笑疼了!哈哈……”。
吉雅撇撇嘴,望着她那夸张的样子,心想:你还不如不解释呢,丫的越描越黑……
唉,再这样下去,估计一准儿得穿帮,就伯仁那脾气,如果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还不定闹出什么事儿呢!得想个法子,胡混过去才好。
“不如这样吧,我看现在也不早了,不如诸位兄弟就回去歇息吧,明日再叙如何?”吉雅建议道。
“好吧。”塔娜有些不情愿,因为现在还不困哪。其它人也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不行!怎么也得看看八哥的表演哪!好久没看八哥的绝技了!”伯仁叫道。
“是啊!”鼎臣附和道,一副崇拜的表情。
“就是就是!”德兴也很期待。
到底是什么绝技啊?都这样急着想看。吉雅和塔娜望向沉默不语的重八。
“那……既然天色已经不早,我就直接耍两下子,就去歇息如何?”重八有些害羞地样子。
“好!”众人皆拍手赞成。
重八站了起来,往山洞里面又走了一段,从一块巨石后面取出了个小东西,双手交替在空中轻快自如地抛动,爽步晃到众人跟前。
所有的目光都迅速集中到重八和他手里的东西上,吉雅好奇地伸长脖子望着他手中之物,笑道:“给小弟拜赏一下可否?”
“嗯!”
重八笑着把手中之物轻轻一抛,它便呈抛物线状飞向吉雅,吉雅还算,一欠身子接住了。
捧在手中一看,只见这是个直径约十厘米的小圆球儿,外观似是用七八块尖角粗布缝制而成,内似充气,颠起来弹力很足,想到重八用手颠着它玩儿,不禁脱口疑惑道:“难道是排球?”
“不是的。”重八否认,把球取过去,放到右手食指尖上转起来。
“哇,好厉害啊!我知道了,这是蓝球!”吉雅赞道。
“不是。”重八疑惑了。把球往空中一抛,双脚,交替勾着颠起来。
“袄——原来是足球啊!”吉雅一望恍然,赶忙改口道。
重八瞟了一下众人,心想:这宝玉兄弟到底在说些啥玩意儿啊……
“还是不对?袄——我知道了!它是蹴鞠!”吉雅兴奋地大叫道。
重八脚部用力向上一弹,接球在手,笑道:“终于说对了!”
停顿了一下,又道:“其实它有好多名字的,‘蹋鞠’、‘蹴球’、‘蹴圆’、‘筑球’、‘踢圆’都是它了。”
“哇!小弟真是好长见识的!”吉雅惊喜地握住拳头晃了晃,赞叹道。
此时塔娜坐在原地,托着个下巴闭口不语,望着主子,心中哀怨道:郡主真是病地不轻啊——摔下马之前,经常跟我们一众丫头小斯们在园子里玩蹴鞠,怎地现在却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似的胡言乱语起来了,唉……
其它人倒也不甚奇怪,这东西不是谁都爱玩的。
虽然现在是在元朝的统治下,但科举还是存在的,汉人注重以儒家思想为核心的中国传统文化,讲求“和”与“中庸”,多数情况下,还是重“文治”而轻“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