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19
臣本布衣,躬耕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
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谘臣以当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
……
陛下亦宜自谋,以谘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泣,不知所云。完——毕!”
塔娜流利地背完了这段《前出师表》。
众人都很佩服,报以热烈掌声。
“献丑!献丑!”塔娜抱拳故作谦虚,心里却甚为得意。
伯仁挠了挠头,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这段文章这么长啊,讲的是个啥意思嘛?”
德兴也摇了摇头:“这么长的文章,想把意思搞明白,是不太容易。”
旁边的重八挑眉笑道:“在下有一疑问。”
“请讲!”吉雅笑道。
“宝玉兄弟何以让你的表兄——内什么,兄台你尊姓大名?”重八朝着塔娜问道。
“在下名唤、名唤、哦对了,西、门、庆!”塔娜差点忘了自己叫什么了,朝着吉雅偷瞟了一眼,心中甚是忐忑。
吉雅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宝玉兄弟何以让西门兄弟诵文,而自己却不诵呢?在下记得刚才可是宝玉兄弟输了呀!”重八指出道。
“呵呵,小弟不才,正要给诸位兄弟翻译一下这段文章,只是小弟水平甚是有限,翻地不好,还望见谅。”吉雅站起来,笑着抱拳道。
“好哇好哇!”伯仁拍手道。
“快请!”鼎臣笑道。
“兄台快请!”德兴也很想见识一下塔娜背的这段表是啥意思。
重八也笑着点了点头。
塔娜虽然知道大概的意思,但也很期待主子把这段文再给翻译一遍,温习一下。便双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侍听的样子。
吉雅仰头想了想,又对众人抱拳,笑了笑,口中道:
“你亮叔我跟你讲几句:你爸当年出来混,半道上就给挂了;现在地盘又分成三块了,益州好像咱也罩不住了,这世道眼瞅着就要杯具了!
但是你爸留下的保镖还很忠心啊,出去砸场子的时候,那些二杆子都还是不想要命,这些都是看在你爸往日给钱、给女人的份上,现在想报答罢了!
叔现在就希望你丫放机灵点,完成你爹的遗愿,让兄弟们也扬眉吐气;千万不要把自己当成不值钱的葱,把弟兄们的心给屈了!
你家里、咱帮里,都是在一起的,该批评谁、该扇谁,一碗水端平。
不好好干的,给咱整天惹事的,以及为人忠厚实在的,交给保卫科,该剁手的剁手,该发钱的发钱,这能说明你对大家都一样,你也不要偏谁向谁,让大家有亲疏之别!
小郭,小费,小董,人都实在,事情办的周全,你爸特别看得起,叔认为帮里的大事小情就交给他们。
二杆子老向,性子好得很,人也猛地很,能打能杀,你爸说过“能干”,不行就提拔一下,叔觉得砍人的事就交给他,肯定能扩大咱的地盘,以后没人敢惹咱!
帮里开始为啥红火的很,还不是一直拉拢实在人,撵走没本事的!
后来为啥被别人逼得走投无路,还不是身边都是一群光会耍嘴的sb!
你爸每回跟叔扯闲篇儿的时候,把个胸口能捶青!
侍中、尚书、长史、参军,都是叔的拜把子,你一定要相信他们,咱发扬光大就有戏了!
叔本来是一个种地的,在南阳有一亩二分地,在这个人砍人的时代,叔不想砍人,只希望不被人砍。
你爸不嫌叔怂,三天两头的往叔屋里跑,问我如何管理帮派,我感激得眼泪哗哗的,从此跟着你爸四处砸场子、抢地盘!
后来本帮被人火并,叔死命硬抗,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
你爹知道叔精的跟个猴一样,所以挂之前把大事都交给我。
自从换了你当新扛把子,叔天天睡不着,害怕把老大的心给屈了,所以五月份领着弟兄们开着船过了泸河,到那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把该摆平的都摆平了!
现在南方没人敢胡成精,咱的手下也个个兵强马壮,应该好好让兄弟们,放松一下,逛个妓院啥的。
再把中原打拼回来,把那些没良心的,耍奸偷滑的统统拾掇了,把咱那些长老级人物重新扶起来。这样叔也就对得起死去的你爸了!
至于啥事咋弄,好话坏话,就靠攸之、依、允。这一回叔是去砍那些王八蛋的,砍不成回来你咋办都行。如果没人给你说好话,叔就找攸之、祎、允,还不信丫们能翻了天了!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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