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自然不在意。可奴婢瞧着老爷身上那些伤,可是后怕的很呢!”兰芝笑着说:“可惜奴婢跟老爷的时间太晚了!”
“哦?这话怎么说?”
“老爷身上的那些伤,是不是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容易发痒?”
陈耀邦点了点头,这是事实。不管用多好的金疮药,能止疼却不能止痒,其实有时候这种若有若无的瘙痒比疼痛还难以忍受。
“奴婢听老人家说过,有个法子很管用,保管伤处日后不会发痒呢!”
“哦?”陈耀邦来了兴趣:“什么法子?你说来听听!要真有效,倒是个美事。不说兵营里的将士们,就是老太爷身上也是一身的伤,没少受罪!”
兰芝吃吃笑了起来,“这法子说起来也简单,可就是得伤口在刚刚落痂的时候才有用!就是这样儿……”
说着,就捧起陈耀邦的那只手腕,伸出香舌轻轻舔了上去。
陈耀邦先是一愣,接着手腕处便传来阵阵温热和酥麻的感觉,不由得就半眯起了眼,笑了出来:“这法子倒是新奇!”
“老爷别笑奴婢,奴婢这是心疼老爷呢!”
“知道!你接着心疼!”陈耀邦心情大好。这兰芝丫头就这点最合他的心意,总是积极主动不说,还常常能玩出点儿小花样,让他想不疼她都不行。
兰芝灵巧的舌尖在他手腕上轻舔,是不是还状似无意地扫过他粗粝的掌心,让他从手上一直痒到了心底。
“爷身上的伤可多了!不止是那一点小伤呢!”陈耀邦斜着眼瞧着兰芝。
兰芝抬头佯作为难:“谁让爷这么晚才要了奴婢呢?这个法子可是只能治新伤,对老伤却是没用的!若是早些跟了爷,奴婢早就给爷试试这个法子了!”
“早到什么时候?爷上战场杀敌受伤那会儿,你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呢!那会儿要了你,你受得了吗?”陈耀邦笑了起来。
“奴婢听人说过,爷跟着老太爷,杀敌卫国,英勇无比,保得边关一片安宁,整整十年都无人敢犯呢!”兰芝当然知道这男人最爱夸口的就是两样儿,一是战功,二就是床上那点功夫。后者不能对人言,前者却不一样。
不过陈耀邦对着她,那可是两样都敢夸的:“爷不只是在战场上厉害吧?你赶紧给爷‘疗伤’,然后爷好好儿心疼你!”
“万一没用呢?”兰芝想想陈耀邦身上的伤口有些害怕,每次她都不敢去看那些伤口。
“不试试怎么知道有用没用?”陈耀邦显然不会这样放过她。
兰芝愣了愣,她只是想转移话题,取悦陈耀邦,可不想真的在那些狰狞的伤口上去舔舐。可她显然很聪明,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违背陈耀邦,伺候了陈耀邦这么些日子,她很清楚如何能取悦这个男人。在别的时候可以偶尔使点小性子,但在这种事情上,不但要绝对服从,还要大胆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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