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耀邦已经趴伏在床上,兰芝不敢再耽搁,脱了鞋,从他的脚头处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跪坐在陈耀邦的腿侧,轻轻给他褪下中衣。
陈耀邦的背上有好几处伤痕,这么多年一来虽然早已愈合,但伤口处增生的疤痕却仍旧狰狞可怖,他又不是女人,当然不屑去用那些祛疤的药膏,只是就苦了兰芝,面对着这些骇人的伤口,手心儿直冒冷汗,心里直发慌。一时暗恼自己方才为何不想个别的法子把他引到这事情上来,偏要说什么疗伤。素日里他让她含着那里,她就已经很是反胃了,这会儿面对这些疤痕,她方觉得倒是宁可含着那个东西。
自然,兰芝又在心里骂了胡姨娘一回,却是不敢迟疑太久,唯恐惹得陈耀邦不悦。她如今身份尴尬,能依仗的,不过就是陈耀邦的那一点点宠爱。而她自己很清楚,这宠爱的来源是什么!
于是兰芝眼一闭,舌尖便轻轻触舔在了陈耀邦*的后背上。屋里虽然温暖如春,陈耀邦的后背被晾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微微发凉。此刻被她温暖湿润的舌尖一接触,立刻觉得浑身一阵酥痒,轻哼了一声,很是享受。
兰芝的舌尖先在他完好的肌肤上轻舔打转儿,才磨磨蹭蹭的挨到了凸起的疤痕上。舌尖处传来的不适感,立刻让她有了反胃的感觉,但她生生忍住了,细致耐心的用舌尖在疤痕上来回轻舔轻挠。
“陈耀邦翻了个身儿,露出腹部的伤痕。
兰芝会意地从他的胸口一路轻舔下去,”扫到那两处小突起时舌尖还不忘在上面打了几个转儿,陈耀邦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他小腹处有一处箭伤,紧挨着肚脐朝下寸许。兰芝没有迟疑地舔了上去,陈耀邦的身子僵直了。
“你知道吗?当初那射箭的小杂毛要是再靠下那么一点点,爷的子孙根儿可就要费了!”
“爷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兰芝趁机抬起头。
“说的不错!爷现在就该好好儿享受!来!好好儿伺候爷!”
兰芝媚眼如丝地褪下自己的中衣,身上只余了一件葱绿色的肚兜,鲜嫩的颜色更衬得她水汪汪的。
兰芝顺着那处箭伤轻舔轻咬,陈耀邦的呼吸很快急促起来。
“过来!”他哑着嗓子命令,自己却翻身坐了起来。
兰芝顺从地站到床下,跪作在他的双腿间,将头埋了下去。
陈耀邦半仰着头眯起眼,双手伸进兰芝的肚兜里,用力地揉捏起来。
兰芝有些吃痛,却不敢停下口里的动作,只得强忍着,身子却不由得晃了晃,嘴里更是含糊着发出一声呻吟。
陈耀邦心火更起,一把揪住兰芝的头发。
兰芝疼的松了口,乖觉地调转过身,背对着陈耀邦,高高/撅/起/臀部。
陈耀邦毫不迟疑地长驱直入,丝毫不练习地用力冲撞起来。兰芝咬唇忍着,感觉他在里面左突右撞,自己却体会不到丝毫乐趣,整个身子都被带动的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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