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上次在叠劫叠杀阵的七重门里出现的一样?”
“嗯,一模一样,一点不带变的。”胖子点点头。
“操,估计是我刚才心里一着急,体内的天蚕子魔性又发作了,算了,不管它了,好歹刚才也算救了咱们一命,爱咋咋地吧,不过,现在,你们看,那些王八羔子又上来了,咱们还是思谋一下咋过了眼前这个坎儿吧。”
“那些家伙使用的冲锋枪的射击距离不如突击步枪,我可以用长点射,将他们先控制在一定距离之外,这样你们俩就可以顺后窗户走了。”沈涵擦擦眼睛,又恢复了一名女战士的冷静表情与清晰思路。
“别逗了,啊,我们撒丫子跑了,把你留下填火坑,那是人干的事儿吗,你把我们义薄云天的小哥俩当啥了,再说了,就算我有这心,凯子也不敢啊,是吧,兄弟。”胖子一听沈涵要掩护我们俩逃命,登时一张大肿脸就红了,一直红到脖根儿,看来,沈涵这句发自肺腑的话伤到一向自诩为很爷们的胖子的小自尊了。
“必须地!”对于沈涵不切实际的建议,我也斗胆附和胖子,就是,哪有这么玩儿的,啊,我们夹着尾巴颠了,将一个姑娘留给那帮兽军,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哎呀,你们两个真是猪脑子,我是说,我在这里用火力吸引他们,然后你们俩绕到他们后面来个两面夹击,这么简单的军事常识都不懂吗?”沈涵彻底被我和胖子这两个军事盲给打败了,很无奈、很泄气地说道。
“啊,啊,你早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不就懂了吗,真是的,你说的就有问题,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胖子还要贫,一见沈涵举起枪托就要砸过来,赶紧拽着我就往屋后面跑。
“哎,哎,我再说一句,妹子,你枪法瞄准点啊,千万别把哥哥我们也给‘三宾得给’了,那可冤死了,呵呵”我被胖子扯得脚不点地儿的一溜小跑,但心里不托底啊,就挣扎着扭头嘱咐沈涵道,实则是想缓解一下沈涵心中紧张的情绪。
沈涵显然明白了我的心意,朝我灿烂一笑,我当时就眼前一黑,脚底发软,差点把胖子也给绊了个跟头。
胖子一惊,还以为我中枪了,再一看我那一脸陶醉痴迷的倒霉德行,当时就上火了,照着我屁股就是一脚:“你丫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大敌当前,你还整这卿卿我我、尿尿唧唧的死出儿,哎呀,我这辈子,没服过谁,就被你干败了,我操。”
“哥,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啊,我操,别老鸹落在猪身上,就看见别人的不是,我都不稀得说你,当初,是谁啊,那眼珠子唰唰的,都快把老火给唰糊了,反正不是我,操。”我也不甘示弱,一边扒着窗户框往外跳,一边回敬胖子。
“哎呦”、“哐”,我光顾着挤兑胖子,在往窗外跳的时候没留神这窗户下面还摞着一堆碎砖呢,脚一被硌,当时就趴在了杂草丛生的地上。
“该,这就叫现世报……快,撒愣跑,干上了。”胖子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龇牙笑,可一听屋里沈涵的枪已经打响了,知道那些被日军鬼魂附体的“警察”们已经压了上来,便拉着我玩命地朝那些“警察”们所在的方向跑。
要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呢,这死胖子地形确实熟悉,领着我钻了几个胡同,就已经绕到了那些“警察”们的后面,我和胖子贴着一处土房的墙角,一露头,就看见三四个熊熊燃烧的“警察”火炬,而那些尚未被沈涵击中的“警察”们则继续机械地朝前走着,同时不停地扣动扳机,向沈涵所在的板房疯狂射击。
我和胖子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随着距离的不断缩短,那些残余“警察”们手中射速快的冲锋枪的火力优势就逐渐显露出来,将沈涵压制的很难从容瞄准射击,其中两枪明显打偏了。
一看沈涵子弹已经所剩无几,我和胖子知道不能再等时机了,遂弓着腰摸到那些“警察”们的后面,开始动手。
为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和胖子采取人肉盾牌的打法,一人贴近一个背对着我们的“警察”,然后我用右臂、胖子用冲锋枪枪托,只一下,就将那两个“警察”的脑袋贴着肩膀扫掉了,随即将身子紧紧贴在那两具无头“警察”的后背上,并露出我们自己的脑袋。
此时,经过连番恶战,我和胖子早已是满脸血污,还别说,我们俩从那两具无头“警察”的肩膀后面露出各自的脑袋之后,乍一看,还真就挺像那两个“警察”的原装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