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具无头的“警察”被我和胖子控制着往前走,我们俩心里清楚,挺不了多长时间,附在这两个傀儡体内的日军魂魄就会溢出来,所以,我和胖子抓紧时间,几乎是连推带踹的裹挟着两个“警察”扑到了那些仍在朝沈涵所处的位置疯狂射击的家伙跟前。
随后,我和胖子一脚踹到眼前的人体盾牌,就朝那些打不死的怪胎们扑去。
我和胖子此时已是背水一战,心里存的完全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念头,所以一出手都是往死里整,很快,就干倒了四五个“警察”,此时,沈涵手中的枪也不失时机地又开始了点射了,先后又有三个“警察”的身体开始猎猎燃烧,离得近了,连人体内的脂肪被烈火灼烤的“兹兹”作响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这时,我和胖子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从那被我们打得支离破碎的“警察”身体里飘出来的白影似乎对那些烈火十分忌惮,几次欲扑到我和胖子身上,可就因为我们离那些火苗较近,以至于那些白影只是心有不甘地在我和胖子周围盘旋,却不敢靠过来,生怕被火苗燎到。
看来,这些貌似打不死的小鬼子的魂魄也不是没有弱点,他们似乎十分怕火,当然,他们到底是只怕这种特定的火焰,还是什么火都怕,这个眼下是没时间琢磨了,不过,我却由此想到了一个可以破敌的办法,那就是认为地制造一个“人体喀秋莎”,也就是带法力的多管火箭炮。
想到这儿,我也无暇和胖子多说,就喊着让他先顶一阵子,我去办点事儿。
胖子虽然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他知道我绝不会丢下兄弟一个人逃命,所以,他甚至都没有多看我一眼,就继续抡着冲锋枪砸向那些“警察”们。
师兄,坚持住!我看了一眼浴血奋战的胖子,一咬牙,转身跑到一处平房的拐角处,随即身上的衬衣下摆撕下一块布,用力地擦了擦我那沾满了血腥的双手,可太埋汰了。
我反复擦了几遍,再看看那双依然看不出本色的双手,强忍着恶心,用力一咬左手食指,并在右手上匆匆画了一个五雷油池火符,而后就朝那些仍与胖子激战的“警察” 们跑去。
这时,胖子已经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因为,沈涵的子弹已经打光了,那些刚才一味朝沈涵射击的“警察”们闻到了胖子身上的生人气味儿,纷纷转过身来,将已经打得发红的滚热枪口对准了胖子。
我大惊,急速跑过去,同时将右手上的五雷油池火符径直拍在了离我最近的一个全身仍在猛烈燃烧着的“警察”的后背上……一瞬间,我右臂上的黑气连同五雷油池火符的能量,全部被灌入那名“警察”的体内。
如果说那名“警察”是一个正在燃烧的煤气罐的话,那么,我带有不化骨的神奇力量的右臂再加上那道无坚不摧的五雷油池火符,就等于是火上浇油,烈焰碰上烈焰,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当然就是剧烈的爆炸啊。
没错,就在我的右臂击中那名“警察”后不足两秒钟,就见一股烈焰从那名“警察”的身上冲天而起,随即一声巨响,那名“警察”连同在火焰里如蛇一样扭曲挣扎的白影全部化为无数块暗红的火炭,并劈头盖脸地落向那些正企图朝胖子射击的“警察”们的身上。
奶奶个熊,那些就像陨石一样落下的火炭掉在我和胖子身上,虽然温度很高很烫,可也就是把我和胖子烫的龇牙咧嘴地跳着脚骂街而已,但落到那些“警察”及白影们身上之后,奇迹就发生了:只见那些“警察”及白影们的身体兹要是一沾上火炭,立刻就象被烟头烫过的白纸一样,出现了无数的透明的窟窿,随即一道道强光从那些窟窿里射出,但只持续三五秒钟,那些强光就像火药燃烧完的烟火一样,迅速黯淡下来,而那些“警察”就变成地上的一堆堆黑色的焦炭,白影们则随之化为一堆灰白色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至于那些正在燃烧的“警察”们的身体在接触到那些火炭之后,也都相继发生或剧烈、或次之的爆炸,一时之间,就见漫天的暗红色火炭如雨点般落下,那些残余的“警察”们很快被这堪称惊心动魄的奇观给消灭掉了,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看着满地的黑如煤炭的肌肉组织和残肢断骨,还有那些仍然残留着星星点点火光的火炭碎块,被烫的脸上、手上都起了水泡的我和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有一种近乎虚脱无力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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