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弹簧刀,恶狠狠的盯着龚巽。这时候,必须他妈的先下手为强了,要不然一会两个人一起动手,喝醉的龚巽肯定得出事故。
我手里的铁簸箕横着看了出去,簸箕边看到一个人的脑门子上,那人疼的闷哼一声,手里的刀也掉在了地上,随后被反应过来的龚巽重重的原地起跳,一脚踹飞!
就在这时候,另外一个人手里的刀也冲龚巽捅了过来,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我把铁簸箕往龚巽的胸前一扔,然后整个人飞起来扑倒那个人的身上,我们两个人一下子倒了。倒地以后,我很迅速的爬起来,骑在他的身上,一只脚踩着他拿刀的手,然后右手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耳朵重重的咋了一拳,又冲着鼻梁砸了一拳。放倒。
我这一招是双保险,龚巽没有被刀碰到,我倒地的时候,脑门子撞在了摩托车翘起的那块破后视镜上面,撞得我脑门子生疼。
另一个被龚巽踹飞的人此时又已经爬了起来,身上有掏出了一把弹簧刀,冲着我就捅了过来,龚巽站在那里来不及救,大喊了一声:“小心!”我紧跟着一个侧身,刀子插在我的胳膊上,衣服瞬间染红,很疼,伴随着还有这两个姑娘在旁边的惊呼。
“草你妈。”我怒骂一声,忍着疼,把胳膊转了一下,刀别住。这样他想拔出刀来就会很困难,但是反应必须要快,要不然被他攥着刀把转一圈,那胳膊的肉会被搅烂,那就废了。
所以我别住刀的时候,右手从下而上一击勾拳砸在他的下巴上,紧跟着龚巽冲过来,对着这人的脸又是咣咣的两拳,两个人终于全被放倒。我倒吸着凉气捂着胳膊,刀此时还插在上面,我不太敢拔,这个光荣的任务一会就得他妈的交给白衣天使来操作。
“没事吧。”龚巽冲我问这一声,焦急的直接喊破了嗓子。
“没事,别JB大惊小怪的。”我笑着回了一句。无奈实在是太疼,我自己都知道肯定笑的比哭的都难受。身边,郑雯小心的搀扶着我。
龚巽迅速掏出手机给市南区的刑警队队长去了电话,那个人五年前就是这里的刑警队队长,龚巽父亲的绝对亲信。自小看着龚巽长大的,龚巽这个电话一打,那还了得??
十五分钟不到,一路拉着警报的五辆警车开了过来。车上,警察把这里团团围住。龚巽把事情简单的跟他这位叔叔交代了一番以后,几个人赶紧扶着我拦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挂了急诊,龚巽的警察证件就是好使,一路开了不少绿灯。一个电话把外科的一个资深大夫给叫了回来,随后拔刀缝针,无大碍,就是肌腱断裂。等康复以后多多锻炼不会有后遗症。
身后,郑雯一脸梨花散落,看着我。很是心疼。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王幕尒则是忙前忙后的补缴着各种费用。龚巽待了一会见我没事以后打个招呼先回了单位。那两个人要审理,立案,龚巽必须得尽快回去把这个事情处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