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好歹也是个局长,你至于这样吗?”郑雯在一边很不明白的问了一句。没办法,对于这种朋友聚会,老娘们是非常喜欢插嘴的,管不了。都别笑话我。
“唉,没进这个圈子你们都这么想,进了这个圈子的人才知道。多少人砸钱托关系的就想混个一官半职?我有我爹也白搭,我要是没啥业绩,我爹也一样帮不了我。给我个防暴大队副队长,我干嘛?天天净他妈的跟巡街的似的。”龚巽抱怨了一句。
这时候菜和啤酒也端了上来,龚巽从手提包里拿出两盒烟,一盒黄鹤楼1916,一盒7块的软包红塔山说:“看吧,自己人面前吃好的玩好的,外人同事面前就他妈的抽红塔山。”龚巽一边说着一边递给我一根烟,然后又开了两瓶啤酒。酒起子都没用,恶狠狠的用牙咬开的。
“你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有事?”我有些狐疑的问。
龚巽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一口喝光以后才说:“要不是为了父母,老婆,我他妈早就不想干了。”
“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勾心斗角太他妈恶心人,我看不惯又说不得,心里烦。”说话间,龚巽又喝了一杯,手也抓向了酒瓶子。我赶紧抓着他的酒瓶子说:“我操,你慢点,喝太快我陪不了。”
王幕尒这时候在一边说:“你就让他喝吧,能让他好好喝顿酒的人也就你跟文刚了。”
这话说完,我就无话可说了,眼下能做的,就是陪着这个傻兄弟可劲的喝吧。我们这类人在某些领域可能真的玩不转,因为我们都太直了,要不就是老好人,跟某人好的要命,对看不惯的人看都不看一眼,龚巽的这个烦恼我们都有,只不过在官场里面,这个烦恼被放大了很多倍,现如今压得龚巽很累。
心情差的人酒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眼下我们两个人的面前都七七八八的堆积了七八个酒瓶子。龚巽喝的说话都打顿,还一个劲的嚷嚷着要酒。这个时候果断的不能再喝了,我感觉让郑雯结了帐,拉起龚巽就出了门。外面,小风一吹,两个人都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时候,从我们前方一百多米远的地方,一辆 破摩托车轰鸣着发动机的声音毫无素质的开着大灯飞奔了过来,身后还有一个女孩无力的倒在地上大叫:“抢劫了!!快来人啊!!”
“草他妈!飞车党!!”龚巽瞬间就来了精神,随后整个人走到马路旁边,在摩托车过来的时候,突然间一个飞扑,整个人连着摩托车上的两个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在龚巽动的时候我就已经动了,手里啥家伙也没有,只有从一边垃圾桶那里拿的一个铁簸箕。
我赶到的时候,几个人都踉跄着站了起来,因为摩托车是侧着倒的,直接倒地,所以三个人都没有受很严重的伤,顶多就是擦破点皮。
那两个人站起来以后,直接从身上掏出了弹簧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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