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虽是被她言辞吓得身子一抖,但却看着女儿,最后狠心咬咬牙说道:“可是王妃,小女刚刚说的也是国家大事……”
“呵,什么时候一个女人也能掺和国家大事了?难不成尚书大人是打算要效仿那武皇登基?”
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话题,弄不好要抄家灭族的事情。
可莫良辰却只是淡淡的说道:“尚书大人,你是有这个打算吗?”
“不不,摄政王,小人怎敢?下官万死也不敢……”
“不敢啊……那就劳烦你管住你女儿的嘴巴,若是本王从外面在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你可要知道后果的……”
“是,下官知道……”
“唉哟,唉哟……这绕来绕去的,还有没有人要替我家若朵儿说句话了?”
听着羽蜜这声情并茂的滑稽模样,莫良辰苦笑着叹口气,最后开口说道:“若朵儿公主,你也别委屈了,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出来本王给你做主!”
若朵儿闻听,低声说道:“刚刚我就是想着王妃昨日教的那些规矩,我还有些不太熟悉;谁知这位小姐就突然冒头出来,问我是谁;
我据实以告,而后她就……她却突然对我百般奚落,说我是什么想要嫁给摄政王,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就被皇上下旨赐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她还说我这种番邦女子,就该老老实实在靖国孤苦的过完一生……
我,我实在是忍不住……所以就……”
羽蜜看着白如意的脸色正一点点的变得透明,就知道若朵儿并没有煽风点火,一时之间有些恼怒至极;
若朵儿孤身一人来到异国他乡,本身就充满了不安,故而才会一来到靖国,就将目光锁定在位高权重的莫良辰身上,只期盼着能抱住一棵大树,却没料到被自己无情扼杀;
自己又是用了多少计谋与手段才让这孩子放下戒心,试着学习如何在靖国寻找自己的幸福;可如今这白如意却对她百般奚落,让她心底脆弱的那根线几乎断裂……
想到这里,羽蜜怒不可遏的抬手将茶杯掷在地上,那破碎的声音随着一道阴冷的寒音响起:
“尚书府的小姐是吗?你是觉得你的身份比吐谷浑的公主还要高贵吗?若朵儿身为靖国的贵客,你竟然如此怠慢,这就是你府上的教育?
礼部尚书大人,我看你这礼部的头衔,倒还真是给你丢尽了脸面!”
礼部尚书吓得跪倒在地,看着羽蜜,又看着莫良辰,大声喊道:“误会,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误会……”
“误会吗?尚书大人,既然是误会,那就劳烦你说明一下吧,本王就坐在这里洗耳恭听!”
看着莫良辰似乎并没有打算息事宁人,礼部尚书此时才觉得自己想把女儿嫁给摄政王似乎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低声说道:“摄政王,这件事也许只是因为小女与吐谷浑公主之间言语有些障碍,沟通不良的关系!”
羽蜜淡笑着看着若朵儿,而后低声问道:“朵儿,你跟我沟通会有不良吗?”
若朵儿先是一愣,而后摇着头说道:“我虽初来乍到,但此次之所以被大汗钦点,也是因为我自幼便习得中原的话语,虽不甚流利,但沟通并无障碍!”
“听见了吗?若朵儿能听得懂靖国的言语,那这问题就出来了;你说是沟通不良,若朵儿认为自己没有理解错误;到底谁说了谎呢?”
“摄政王,小女不曾骗过你,小女并没有如此说过若朵儿公主;可公主现在却是这般诬陷与我;摄政王,小女料想公主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教唆……”
羽蜜看着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冷哼了几声,眉眼稍霁的看着她身后那瑟瑟发抖的小丫头,而后低声说道:
“漱玉啊!这些年我是不是老了?怎么当年的气势都没有?所以这有些跳梁小丑都敢骑到我头上来了?”
漱玉像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羽蜜几眼,而后谦卑的摇摇头:
“王妃,您这十年如一日,还是那么的光华万丈,奴婢可是自叹不如,您哪里是老了?您只不过是不屑与某些不识抬举的东西一般见识罢了!”
羽蜜闻言,先是摸摸自己光滑的脸颊,而后笑着点头,抬头看着莫良辰那张脸,而后促狭的说道:“嗯,漱玉说得对,我哪儿老了?那我要是老了,那摄政王岂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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