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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几度哽咽,最后才坐在瑾娘身边,在她额前亲吻了一下,“辛苦了。”
瑾娘睁开眼对他笑,“不辛苦。
你看过小鱼儿了么?她皱皱的,红通通的,不好看,不过稳婆说过几天长开就好了。”
“稍后我就去看。”
“嗯。”
丫鬟们送来了毛巾和热水,徐二郎接过来,亲自给瑾娘擦拭身上的汗渍。
瑾娘实在倦极了,不等徐二郎给她清理好,就闭眼睡着了。
瑾娘再醒来就见翩翩坐在她床侧的凳子上,而此时外边黑漆漆的,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瑾娘休憩了片刻,精神好转许多,她就问翩翩,“你不是吵着要看花灯么,怎么现在还不去?”
翩翩摇头,“花灯那一年都能看,可我如今又有小侄女了,我要守着她。”
说着话徐翩翩又嘀咕了一句,“小侄女和长安他们一样爱睡,到现在才吃了一次奶。”
瑾娘就笑,“她还小,等大些就好了,就能和你一块儿玩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丫鬟就端了吃的过来。
瑾娘还没开始用,徐二郎也过来了。
翩翩对瑾娘吐吐舌头,又和徐二郎打了招呼,便跳着跑走了。
“你做什么去了?”
“父亲听说你今日生产的事情,就从外边回来,刚才张罗着要去祠堂把小鱼儿的名讳写入族谱。”
瑾娘:“……小鱼儿还没大名吧?还是你已经给她起过了?”
“还没有。
不过父亲倒是给她起了个名字,大名就叫长新,小名叫元宵……呵,我没理他,随便应和了两句就回来了。”
瑾娘:“……”
“他倒是想的美,整天什么事儿不干,就仗着是祖父的关系,就想把名字给小鱼儿定下,脸也太大。
要是父亲来找你说这事儿,你别理他。
小鱼儿的大名等想到好的,再给她定也不迟,现在就先叫小鱼儿。”
瑾娘:“……”
徐父肯定不会来找她这说事儿的,她现在在坐月子且不说,且这个朝代的男人虽然没有古人那么迂腐,觉得女人的经血、恶露等都是污物,会克制男人的气运。
可打从心眼里也是避讳的,更别提徐父还是她公公,儿媳妇坐月子,徐父就是再不计较,也不会这时候跑过来。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没反驳,瑾娘顺从的点头说了声“好”
。
丫鬟们准备的汤水也晾到适宜温度了,徐二郎就拿起来亲自喂了瑾娘喝。
瑾娘精力到底有限,吃完后就又开始昏昏欲睡,可她还惦记着徐二郎明天出发去京都的事情,就拉着他手问,“明天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不走,等小鱼儿洗三过后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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