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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呀,再用力点,康木昂!”
在一间破落的楼里,传出一阵阵女子欢快的声音。
“隋艳姐,咱这只是针灸按摩,您不必这样吧。”
夜不归一脸黑线,听着娇淫之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欺负女病人呢。
这要是传了出去,谁还敢上门让他医病,额……,虽然现在也没有啥生意,但名誉还是要顾及点的。
“呦,不归弟弟,你就是想做些啥子,姐姐也不会介意呀。”
椅子上躺着一身材火辣的艳丽女郎,媚眼如丝,身上只披着一块毛毯,遮掩住耸立的高峰,裸露着白皙丝滑的肌肤,高跟鞋搭在拇脚趾上,随时都要落在地上。
极度的诱惑,勾动着人原始冲动。
“隋艳姐,你就饶了我吧,要是让我女盆友知道了,那还不吃了我呀。”
夜不归边笑着,边将银针扎在隋艳的娇躯上。
细小的银针扎进皮肤,配合着他的特殊手法,隋艳却浑然不觉疼痛,一阵舒服,撩得内心痒痒,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小弟弟,你的技术真是不赖,姐姐一天不让你用那玩意扎几下,都浑身不舒服。”
隋艳扭动了一下娇躯,被针扎了几下,疲劳感一扫而空,忍不住打趣道。
明明是好话,到了隋艳嘴里就变了味,可能与她的职业有关,据说是在一家高档的俱乐部工作。
“隋艳姐,舒服您就常来!”
夜不归露出和煦的笑容将客人送走,毕竟是客户,得罪不起。
自己经营这个小诊所,虽说没人找他看病,但凭着祖传的中医,倒是在针灸按摩闯出了名堂。
整条街上,谁家小媳妇月经不调,得了妇科病啦,哪家的男人不举啦,来扎两针就见效。
不过,生了病却都不敢找景峰治,没办法,他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纯属是个黑诊所。
倒不是他不想办个营业执照,只是他连行医资格都没有。
“爷爷,您老当初咋就非要让我学中医,害得我现在饭都快吃不上了。”
夜不归一阵苦恼,上大学时,爷爷逼着他选了中医,说是继承祖业,结果毕业时懵逼了,大医院只要西医,根本瞧不上中医。
好不容易等到中医院招聘,首要条件就是没有个十年行医经验不许进。
“我认识一个客人,挺有钱的,只是最近生了怪病,请了很多医生都没有治好,你想不想试试,要是治好了他,光是酬劳都够你几年的收入了。”
隋艳舒展一下筋骨,曼妙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妖娆。
不会是骗我去做鸭吧。
夜不归吞了吞口水,他知道隋艳是在一家高档休闲会所当上班,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就从这条老街搬走了。
“就我这点微末道行,能行吗?”
夜不归心动了,他刚毕业,房贷车贷都是压在心头的问题,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死马当活马医呗,你要考虑好就打我电话,赶明儿我来联系一下。”
隋艳从包里掏出一百,随意的放在桌子上,提着包就离开了。
针灸按摩一次,夜不归只收三十,但隋艳出手阔绰,每次都是一百。
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巷子深了,任你酒再香也无济于事,医馆生意惨淡,一上午只有这一单生意。
“噔噔噔噔……”
手机铃声响了。
很熟悉的音乐,here?we?are?again,一段经典电影场景,总是不由自主浮现在景峰的脑海中,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喜剧之王中的尹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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