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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机不一样,结果也会大相径庭。
“是请!”
刘得安道,“无论如何,我得保证沈大夫的安全。”
“我看最不安全的就是你!”
春秀哼哼两声,这帮打着腔的老爷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沈木兮神情专注的煎药,刘得安就在一旁靠着廊柱坐着,什么都没说,只是守着而已。
随行的侍卫都安排在外头或者隔壁几间破屋里待着,此处倒也落得安静。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也不知道明儿能不能停。
春秀吃了药,躺在一旁的草垛里打瞌睡,死活不敢闭眼,最后还是沈木兮取了外衣盖在春秀身上,春秀闻着淡淡的药味终于闭上眼睛,须臾便打起了炸雷般的呼噜。
刘得安眉心紧蹙,扭头望着草垛上的春秀,今晚怕是没得睡了。
再看沈木兮,好似毫无睡意,一个人站在窗口望着外头的雨,瞧着像是有心事。
可他一个侍卫统领,又是个男子,不方便打听太多。
耳畔听着雷霆之音,刘得安只能不闭着眼睛假寐。
沈木兮是想儿子了,好在当时沈郅被带走,她就用信鸽给陆归舟捎了消息。
信的内容很简单,也是防着被人半道截胡,故而只写了八个字:郅及东都,妥为照顾。
消息应该是在沈郅抵达东都之前到的,毕竟鸽子的速度定然超过车马行程。
一声叹,沈木兮独自走到门口,托腮坐在门槛上,身后是春秀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她浑然不在意,只怕自己唉声叹气的会惊了春秀,春秀需要好好休息,否则明日继续赶路,身子会吃不消。
蓦地,有脚步声响起,“统领大人!”
刘得安快速起身走到门外,侍卫跟刘得安不知道说了什么,刘得安快速离开,神色有些慌张,而之前传话的侍卫则留了下来,与门口的侍卫站在一处。
因为之前是刘得安守着,所以门口唯有两个看门的侍卫。
眼下,是三个。
沈木兮站在门口,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觉得这事有点不太对劲,思来想去,还是去叫醒春秀为好,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春秀?春秀!”
沈木兮蹲在边上,推搡着,“春秀醒醒,春”
“咚”
、“咚”
两声闷响,沈木兮愕然扭头看向门外,骇然惊站起来,一颗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
之前那名传话的侍卫突然翻脸,手刃门口的两名侍卫,许是没有防备,那两名侍卫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被抹了脖子,死在了门口。
沈木兮心头“咯噔”
一声,坏了!
“沈木兮!”
侍卫一声低喝,拎着带血的刀直扑沈木兮。
沈木兮捧起香炉,冲着那人便砸过去,香灰撒得到处都是,瞬时迷了那人的眼睛,她趁机朝着门外跑。
对方的目标显然是她,只要她跑出去,春秀就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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