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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现在有难处,我得帮他一把。”
邬思道坐直了身子,抱膝说道:“我晓得李卫,虽少了点文采,聪明得自于天,又和宝亲王情谊过从得好。
他是个人杰,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必定为我在四爷(弘历)跟前周旋好话。
这样,才能保我邬思道一世平安。”
说罢,瞑目躺下,又道:“你们不要打搅我,让我好好想想……你们歇去吧。”
兰草儿和凤姑从没见邬思道如此忧虑过,一种莫名的恐惧袭得她们心神不安,但也不敢再扰邬思道,当下点起息香,两个人轮流打扇,竟在邬思道身边偎坐了一夜。
李卫的两江总督衙门设在明故宫废址西北,与西边的贡院约有二里之遥,再向东,便是巡抚衙门,江宁织造司也设在这里。
康熙皇帝六次南巡,四次住在江宁织造曹寅府,其实是行宫规格,壮丽巍峨观之令人肃然——途经此地时,邬思道专门敞开轿窗向外观看,只见织造司署衙虎头牌上已经换了苏姓——隋赫德抄曹家取而代之,苏阿林又抄隋赫德——满打满算不到两年,已是三易其主。
想起曹家自太祖努尔哈赤充为满家帝室包衣奴才,赫赫扬扬百年大族,一旦失势,子孙零替,不知风流云散何处,如今草树宫阙依旧,人事已非,邬思道也不免慨叹嗟讶。
正想着,软轿已经落下,知已到了总督行辕衙门,便架起拐杖,艰难地哈腰出轿,但见总督衙门轩敞高大的三间倒厦正门紧闭,朱漆铜钉门上两个栲栳大的衔环铺首,狞恶地注目着空阔的广场,两尊汉白玉大狮子旁,钉子似的站着数百名戈什哈,个个叩刀挺立目不邪视。
夏日骄阳下,大照壁前三丈余高的大铁旗杆上挂着李卫的帅旗,上头七个御书大字:
钦命两江总督李
帅旗似乎不甘寂寞地不时卷动一下。
仪门这边却敞开着,偶尔有人进出,验牌放行也是一丝不苟。
沿仪门一溜墙根,摆着上百乘官轿,大约因天热,轿夫衙役们耐不得在这里等候主人出来,都躲在远处玄武湖畔大柳树下吃茶歇凉摆龙门阵——官衙这边却阒无人声,甚是肃杀威严。
两个家人都是开封人,哪里见过这种排场?搀着邬思道,傻子进城般呆看,却不知如何通报。
正没做理会处,石狮子那边一个戈什哈厉声喊道:“干什么的?不许往前走!”
“我是河南来的,”
邬思道看着渐渐走近的戈什哈,掏出名刺递上去,从容说道:“要见你们李制军。”
那戈什哈表情严肃,接过名刺,又见上头写着:
年眷兄邬思道谨见李公卫
戈什哈颠来倒去看了半日,笑道:“世上还有姓鸟的,鸟还有耳朵!
真少见!
——咱们李大帅今个召见江苏县令以上主官议事,这会子和罗中丞在正厅议事。
你改日再来吧。”
邬思道不禁一笑:“李卫不识字,养了一群睁眼瞎!
那是个‘鸟’字儿么?——他正会议,我就不搅他了,你进去告诉翠儿一声,我先见她。”
“翠儿?翠儿是谁?”
“翠儿就是李卫的婆娘!”
那戈什哈惊讶地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一眼邬思道,只见邬思道穿一件半旧不旧青灰色府绸袍,外套天青实地纱褂,白净面皮,五绺长髯剪修得十分整洁,一条半苍的发辫又粗又长垂在脑后,深邃的目光中闪着不容置疑的神气——这打扮,这风度似贵不贵,似贱却又不贱,再猜不出是个什么身份。
邬思道笑道:“你别犯嘀咕,只管进去禀你家主母。
要不肯见,我自然就去了。”
那戈什哈愣愣地点点头,满腹狐疑地去了。
约摸一袋烟功夫,只见那戈什哈飞也似的跑出来,一出门扑翻身拜倒在地,叩头道:“宪太太请邬先生进去。
这里是官地,她不便出迎,已经叫人去请李大帅。
邬先生,请了您呐!”
“不是‘鸟先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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