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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川消失了。
没有任何交代,没有只言片语,就像一缕烟消散在空气中。
方战也跟着不见了踪影。
沈棠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指尖抚过厉川常坐的那把扶手椅——真皮表面已经凉透,连一丝余温都没留下。
第一个星期最难熬。
沈棠的手机总是攥在手心里,金属边框被她的体温焐得发烫。
每当屏幕亮起,她的心跳就会不受控制地加速——即使知道那不过是系统推送的天气预报,或是沈梨发来的消息。
解锁的动作已经成了肌肉记忆。
拇指轻触Home键,屏幕亮起,空空如也的消息列表刺得她眼睛发疼。
指尖悬在键盘上方,不自觉地打出“厉先生”
三个字,又飞快删掉。
对话框里残留的光标一闪一闪,像是在嘲笑她的软弱。
有时半夜惊醒,她会鬼使神差地点开通讯录,指尖悬在厉川的名字上方。
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她憔悴的脸。
她想象着电话接通后,厉川低沉沙哑的“喂”
,光是这个幻想就让她喉咙发紧。
但理智总会在最后一刻占据上风。
她狠狠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然后用力按下锁屏键。
黑暗中,手机被扔到床尾,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可不过五分钟,她又会摸索着把它捡回来,像瘾君子对待最后一支烟。
她开始用疼痛转移注意力。
指甲掐掌心,牙齿咬舌尖,甚至故意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让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这些细小的痛楚,都比不上看着空荡荡的聊天记录时,心里那个不断扩大的黑洞。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
沈棠已经能克制自己不去频繁查看手机。
书房的文件被她翻得卷了边,西区鬼市的每条暗道、王杰的每个习惯,她都烂熟于心。
关以柔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沈梨也重新戴上了耳机听那些吵闹的音乐。
一切似乎都在好转,除了……
除了她对厉川的思念,像野草般在心底疯长。
这天深夜,沈棠鬼使神差地推开了主卧的门。
月光透过纱帘,为那张黑金大床镀上一层银边。
她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立刻被厉川的气息包围——枕头上残留的洗发水香味,被单上淡淡的雪茄气息,都在无声地折磨着她的神经。
沈棠闭上眼睛,脑海中立刻浮现厉川的样子。
她环抱住自己,指尖触到肌肤的瞬间,整个人轻轻一颤——烫!
这温度让她想起厉川,想起他抚过她肩膀时,想起他带着薄茧的指腹。
她闭上眼,任由想象和思念同时交织、肆虐——厉川仿佛就陪在身边。
“厉先生……”
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嗓音软得不像话,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
她仿佛看见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黑眸里盛满危险的欲念,唇角勾着那抹她熟悉的、掌控一切的笑。
“这么想我?”
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烫红她的耳尖。
“厉先生……”
她无声地唤着,模仿着厉川的样子。
至此,想象变得越发鲜活:厉川伏在她耳后,带着命令式的温柔,“小东西,别越界……要乖!”
沈棠的呼吸开始不受控,仿佛真的有人在耳边呢喃。
她的回应脱口而出,“厉先生……我这段时间很乖,我想要……奖励……”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厉川居高临下的眼神——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盛满温柔,紧盯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他一定会用那种危险的语气说,“你想要的,都给你……”
沈棠忍不住落泪,而与此同时,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沈棠猛地僵住,仔细聆听。
那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还有说话声,正朝着主卧逼近。
厉川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个女人的轻笑,越来越近。
沈棠慌乱地坐起身,睡裙凌乱地挂在肩头。
逃?已经来不及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她耳边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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