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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用残缺的嘴唇扯出笑容,“汪直剿倭时烧了我们的船,全族一百零三口,只我一人靠闭气功活下来。”
他指尖划过狰狞的伤疤,眼中闪过毒蛇吐信般的寒光,“我族秘术‘隐鳞术’能敛息藏形,就算是宗师灵识扫过,也只当是一阵穿堂风。”
王云喉间像是被冻僵的铁链锁住,半晌吐不出半分气息。
摇曳的烛光在阿丑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右颊的疤痕如同凝固的岩浆,顺着扭曲的肌理蜿蜒至脖颈,残存的眼睑下隐隐露出浑浊的瞳仁,像是深海里蛰伏的毒蛇。
那半只残缺的耳朵边缘焦黑蜷曲,显然是经历过烈焰灼烧,而掌心蛛网般的旧伤更昭示着无数次生死搏杀。
当“伊贺忍族“四个字从对方齿间挤出时,王云后颈的寒毛瞬间炸开。
二十年前那场震惊朝野的“东海倭乱“,据说正是汪直联合朝廷水师剿灭了盘踞在琉球的忍者巢穴。
此刻阿丑指尖划过伤疤的动作,让他仿佛看见当年那场冲天大火,听见一百零三条生命在烈焰中的凄厉惨叫。
而眼前这个浑身浸透血腥的幸存者,此刻正以一种近乎玩味的目光,将他的震惊尽收眼底。
“我帮你们,只因万党一倒,汪直必受牵连。”
阿丑重新戴上面具,“各取所需罢了。”
王云沉默良久,突然举杯:“不管为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一饮而尽,“不过你该知道,汪直远去戍边并没有直接参与万党谋逆,即使将来太子殿下登基,汪直同样难以清算。”
阿丑身体前倾:“所以我们的合作可以更深入些。”
他从怀中取出一卷绢帛,“这是万党与汪直勾结的密信抄本,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王云展开绢帛,越看越是心惊。
绢帛上不仅详细记录着汪直为万贞儿从海外搜罗驻颜邪药、引入朝鲜妖人李子龙传授媚术惑主的恶行,更夹着一沓烫金信笺。
信中字句缠绵悱恻,满是万贞儿与汪直互诉衷肠的情话,什么“情比金坚,生死不负”
“愿为彼此,颠覆这天下”
,完全颠覆了世人眼中主仆的关系,这些禁忌之恋的证据,一旦曝光,足以在朝堂掀起惊涛骇浪。
“有了这个...”
王云刚要说话,突然耳朵一动,“有人来了!”
阿丑瞬间吹灭蜡烛。
黑暗中,王云感觉有冰冷的东西塞入自己手中——那是一枚伊贺忍族的苦无,刃口泛着幽蓝的光。
“若遇危险,划破皮肤见血封喉。”
阿丑的声音如耳语般飘来。
王云攥着苦无,暗道:“万党暗探果然无处不在,不过现在能争取到阿丑,扳倒万党又多了几分胜算。”
片刻后,外面声音已经安静下来,应是阿丑引开了探子。
当王云重新点燃蜡烛时,密室已空无一人,只有茶壶余温证明刚才并非幻觉。
他握紧苦无,悄无声息地退出密道,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找怀恩通风报信!
也不知道怀公解开妖僧的迷魂阵没,没个清醒的皇帝坐镇,拿什么跟万党掰手腕?”
东方已现鱼肚白,紫禁城的琉璃瓦在熹微晨光中泛着冷芒。
王云将密信贴身藏好,脚步匆匆消失在宫墙转角。
一场足以改写大明命运的风暴,正在这红墙黄瓦间悄然酝酿。
他是一个兵,默默履行着对国家与人民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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