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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征很是兴奋,他本稳重老成,如此模样甚为少见,
“阿茵你呢?”
谭茵看着如此兴奋的李征,说道:“我刚来不过十天,哪有什么感受,只是觉得上京好大,比杭州还要大,到处是人和铺子,很拥挤很热闹,和老家不同。”
“阿茵,我知道你很想家,只是我们以后不大可能会在老家住了,也许只能年纪大了才能告老还乡。”
谭茵一怔,她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内心深处总以为李征会与她在家乡白头偕老,从没想过要远离老家。
李征见她流露出迷茫的模样,说道:“阿茵不怕,有我呢!”
谭茵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
“阿茵,京城有很多人与事,我们在老家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
上京是全天下最伟大的城市。
你能见到最顶尖的才俊,知道什么叫集天地之精华;你能听到最美的诗词文章,知道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能看到最好的字画,知道什么叫翩若惊鸿矫若惊龙;你能听到最动听的歌谣,知道什么叫三月不知肉味;你能吃到最美味的菜肴,知道什么叫饕餮大宴;很多人对我说,在上京生活这辈子才算没有白活。”
谭茵看到李征如此激动,嘴角微微牵动笑道:“你怎么没说能见到最美丽的姑娘?”
李征立马红了脸,“哪有你美!”
“看来见过不少了!”
“你听我说,有些聚会免不了,可我从来不让人作陪,也不看她们。”
李征急忙辩解道。
谭茵脸绷得紧紧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李征急了,“阿茵,你可要相信我,我哪敢啊!
再说我有你了,还要别人干吗!”
谭茵继续看着他,半晌没说话,李征急得汗都出来了。
忽然,谭茵扑哧笑出声来,“看把你急得。”
“原来你拿我开玩笑。”
李征又好气又好笑。
“阿茵,我若高中,恐怕会在京中先做个小官,到时俸禄更多些,我把母亲接过来,再赁个大点的房子,到时就向师傅师母提亲,我们就在上京成亲,你看这样可好。”
李征热切地说道,盯着谭茵,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谭茵红了脸,点点头道:“我听你的其实高不高中,俸禄多不多都行,我有嫁妆,我识得药材,还能帮女眷看病。”
“我不能用你的嫁妆,还要靠你赚钱养家,那我还算男人吗?”
“我们以后是一家人,干吗和我见外!”
年轻男女总是对未来生活有着无限的憧憬和向往,两人热烈地想象着未来。
“我听大表哥说,城西那边也有独门独户二进的小院子,前后院能种花草,价格也不算太贵,外面都铺了青石砖,离城西北的博文书院很近,周边很多书店,你看书也方便,日后我们就去那儿赁吧!”
李征素来爱洁,住在如此藏污纳垢之所也是没有办法。
“行,都听你的。”
“你不要担心钱,这次去杭州,娘亲带我去见陪嫁铺子的管事,我娘说以后给我做嫁妆。”
“用我的俸禄,我们省点花,肯定够,你的嫁妆你自己留着慢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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