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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那么几年荣王,当了皇上的宁王得了一场大病,就此没了。
没有皇子的宁王,就把这个皇位传给了视若儿子一般的弟弟荣王。
后来,这四姑娘就是进宫,当了这九皇子的皇贵妃,不知道多少风光呢。
也是因为此,这皇上对敬国公府多有礼遇,甚至惠及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哥哥。
如今那九皇子,其实不过也是个六岁的小孩童罢了,和四姑娘同龄,却比阿宴小三岁。
阿宴自然不可能有心思去勾搭一个六岁的小孩子。
不过呢,借机刷一下好感,却是可以的吧?
现在怕是谁也不会想到以后的种种变故吧,她如果借着现在和六皇子搭上关系,也落得一个青梅竹马,日后他登基为帝,总也会看几分面子吧。
就在阿宴作这么一番打算的时候,阿宴的母亲三太太却急匆匆地进了门。
一进门就叹了口气。
阿宴笑着上前,撒娇地挤到了三太太怀里:“母亲,怎么一来就叹气?”
重生一世,看着记忆中以及故去十几年的母亲,阿宴不是不感动的。
如今却是分外享受着这捡来的亲情,肆意地在三太太怀中撒娇卖乖。
“母亲为你打得那些头面,怎么不见你用?看这一身,未免太寒碜了。”
三太太摸着阿宴柔软的头发,却见阿宴一身的素净。
“母亲,先别问这个,只说母亲怎地叹气?这不是才从老祖宗那里回来,莫不是老祖宗又给母亲气受了?”
在三太太怀里蹭了蹭,阿宴如同一个小狗一般,却是萌萌地笑道。
“倒不是老祖宗,只是大太太那里,却找我去了,商量了一件事。
我正愁着,到底是应了还是不应呢。”
三太太又叹了口气,紧缩了眉头道。
“大太太说了什么,母亲快讲来,莫不是说宁王府的事儿?”
心里觉得奇怪,阿宴便装作不经意般,搂着三太太的脖子撒娇。
看着怀中爱娇的女儿,三太太一扫适才的心塞,笑着捏了捏女儿好看的小鼻子,却是道:
“你这孩子家的,原本只想着去宁王府玩儿。
我如今叹气的,却是一件大事。”
当下也不隐瞒女儿,这三太太便说道:
“你自然是不知道,可是我却也明白,如今国公府里,空空的一个大架子,外面看着光鲜,其实这几年入得少出得多,又赶上去年庄户那里收成不好,内里紧得很。
上个月的月例钱都拖了好几日才发呢。”
想起上一世自己出嫁时的凄冷,又想着母亲后来的离世,以及后来那大姐姐和四妹妹是如何对自己的,阿宴不由心中冷笑,当下道:
“便是穷苦了,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拿母亲的嫁妆去贴补。”
话一说完,阿宴陡然睁大了双目。
上一世,不过短短几年的功夫,母亲的嫁妆怎地就那么没了。
到底是怎么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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