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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雪菱手里拿着两个竹管,里面各养了一只蛊虫。
此物并不好寻,她耗费了不少银两,才从京城黑市买来的小玩意。
据说此虫咬出的痕迹,与男女间的暧昧红印极为相似。
母女俩没有把渣爹搬到床榻上去,拿走他的外袍,任由他仅着单衣躺在冰凉的地上。
给渣爹下的幻药,足以让他沉睡至天明。
一夜过去。
侍从前来折柳院敲门,态度明显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昨夜这院子……可是叫了三次水。
温敬书昏昏沉沉醒来时,感觉提不起劲,有种被掏空身子的错觉。
他扭头看到慕青鱼,白皙肌肤上全是折腾出来的痕迹。
温敬书愣住:这是他干的?
当他想伸手触碰慕青鱼肩膀时,侍从已经拿着朝服进来,恭恭敬敬站在外屋。
时辰不早,再不进宫就来不及上朝了。
梦里的一切很朦胧,但和当年的感觉很相似,可一想到谢思愉,他蓦地冷了脸色,用力推醒了慕青鱼。
“昨夜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否则……我不能保证,菱儿不会出事。”
刚睁眼就听到男人的威胁,慕青鱼眼里盛满了难过,眼泪一颗颗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她直接背过身,委屈道,“她不会知道的。”
躲在衣柜里的温雪菱,脸色漆黑,此刻只想将渣爹千刀万剐。
渣爹一离开,她立马从衣柜里钻出。
昨夜她留在娘亲屋子里,直到天明才一起将在地板上昏睡一夜的渣爹,搬到了床榻上。
而娘亲身上那些痕迹,都是她画出来的。
渣爹急着上朝,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脖颈处的异样,只觉得今日同僚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就连帝王也多留意了他几眼。
这种奇怪的感觉,直到他回到丞相府,去倾心院见谢思愉,才知是何原因。
“夫君,你脖颈处的红痕是……你、你竟然和她同房了?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你说绝不会碰她!”
“思愉你听我解释。”
温雪菱站在倾心院不远处的假山亭内,远远瞧着渣爹被那女人赶出院子的狼狈样子。
如娘亲所言,离间一对男女,只需要从他们最在意的地方入手。
谢思愉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让渣爹十多年不曾回花溪县一次,抛下原配与孩子,只留在她身边守着她,让京城各府主母都羡慕她得此良夫。
可如今,娘亲刚进府不过两日,他便夜宿折柳院,直接打了她的脸。
接连好几天,谢思愉都不许渣爹进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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