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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殷离撇嘴道,然后拿着白苻的衣服,魇足的深嗅一口,也直奔另一个房间的浴室。
从浴室出来的白苻,没看见北殷离,听着水声,知道他在隔壁浴室洗。
他羞恼的踹了一下床,骂道:
“他丫的,洗澡时间也要比我长?”
白苻骂骂咧咧,打开柜子换上新的的床褥被单,白苻一阵脸红心跳。
北殷离指纹粗糙的触感,仿佛还在其身,白苻带着些许心虚的开始回味,耳垂红得滴血。
因为心不在焉,以至于都没听到北殷离的脚步声。
当北殷离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时,他就像一个被流氓调戏了的小媳妇,吓得崩开,一下滚倒在床上。
“呵呵呵呵!”
北殷离笑得人仰后翻。
“哥哥,我有那么吓人吗?还是——”
北殷离突然欺身而上,将白苻禁锢在他的怀中,声音又轻又蛊道:
“还是哥哥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耳垂红得要滴血了。”
说完,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北殷离的舌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耳垂,白苻瞬间打了一个激灵,脸又红又燥。
此时的白苻觉得,跟北殷离比,他仿佛才是那个没经验的毛头小子,被北殷离撩的团团转,迷得找不着北。
看着北殷离眼里的戏谑与满足,野性与征服欲,白苻才突然察觉道眼前就是一头没被驯化的虎崽子,之前的温顺全是为打猎所做的伪装。
“滚滚滚,床单还没铺好呢,你去,把脏了的拿去洗了,不洗干净别进门。”
白苻羞恼的捏着北殷离的耳朵道。
“啊!
疼疼疼!
哥哥,我马上去洗!”
眼神清明揉着耳朵的北殷离终于又像回了那个温顺小狗的模样,委屈巴巴的拿着脏被子放到洗衣机里去洗。
“哥哥,我先上来躺会儿,等洗衣机洗完了我再去晾。”
北殷离趴在床边,水灵灵湿漉漉的眸子讨好的问道。
白苻抿唇,捏了捏北殷离的脸,又揉了揉他的头,北殷离还非常乖的蹭了蹭白苻的手掌。
白苻满意的舒展了眉眼,心道:
这个小狗乖样才是他的小媳妇才对,刚才那个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当天晚上,两人一通玩闹,都将小毛巾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第二天一大早,北殷离先醒来,他记着今天小毛巾要去考试的事,所以起得格外早些。
他轻手轻脚的刷牙洗脸,时间还早,先不要吵醒苻哥,让他多睡会儿。
洗漱完毕,他刚打开房门准备出去叫醒小毛巾,一开门,便看到门口的白鲸举起手做势要敲门。
“起来了啊,今天小毛巾要考试,我怕你和老白起晚了准备来叫你们呢。”
白鲸说道。
“嘘!”
北殷离做了个嘘的手势,道:
“考试时间还早着呢,苻哥还没起,还可以再让他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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