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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上雷奕明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轻吐出声:“你怕……爱上我……”
雷奕明神色一凛,扭着我的胳膊大力一翻,我趴在床上被雷奕明压在了身下。
“我什么都有可能怕,唯有这点不怕。”
我听见雷奕明用冷静到残酷的声音说。
是啊,这场戏里有一个不小心动了情的就已经很可笑了,若是再来一个,岂不是要让观众笑掉大牙?
雷奕明冰冷的吻落在我的后背,我将脸埋在柔软地靠枕里,在他挤进我身体的瞬间,泪水涌出眼眶,哭泣声化作呻吟断断续续从唇角泄出。
向来喜欢折腾的雷奕明这次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在我无力的趴在床上再难做出回应时,雷奕明从我身上起来,余光中我看到他将床头柜上的药箱取了过来。
我听见他在药箱里找着什么,稀里哗啦,有金属的碰撞声。
“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着点。”
我的身体忍不住僵了僵,在郝书运手上的时候,因为他没有性能力,所以最喜欢用道具在我身上泄欲——雷奕明这是打算沿用郝书运的手段?是那些照片给他的启发?
嗡——在耳旁传来电源震动声时,郝书运带着丑陋欲望的脸瞬间在我眼前闪过。
“不要!
放开我!”
我猛地挣扎起来,一把将雷奕明推开,卷了被子跳下床,跑到了窗户边,恐惧地看着手里拿着不知名工具的雷奕明。
雷奕明皱眉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盯着雷奕明手中像是钢笔一样形状但要粗上一些的东西,咬着下唇恳求道:“不要那个好不好,我不想……”
雷奕明看了看手中的工具,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般轻笑一声,唇角扬起一抹带着邪气的笑:“你有选择吗?”
他下了床,大踏步向我走过来,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我翻身推开窗户,却在爬上窗台的那一瞬间被雷奕明抓住了胳膊,一把甩回了床上。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听见雷奕明带着无限冷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像郝书运一样的禽兽吗?”
难道不是吗?我正想反驳,却感到肩头猛地一痛,如同针扎。
雷奕明压住我:“别乱动!”
我不敢再动,任凭雷奕明在我肩头一下又一下的刺着什么。
只是纹身……在意识到雷奕明在做什么的时候,满心的恐惧如同风吹云散,泪水却不自觉的再度涌上了眼眶。
在纹身完成后,雷奕明将那个钢笔形状的工具放到了枕边,对我道:“这个叫作小型的纹身枪。”
我轻声嗯了一声,脸依旧埋在枕头里。
雷奕明脸色极其不好的将我强行从枕头里拉起,却在看到我满脸的泪水后微微一愣:“很疼吗?”
“嗯……很疼……”
我轻泣着。
雷奕明叹口气,好像很无奈,他抱住我:“不会再有郝书运了。”
泪水无声的滑过眼角,我俯在了雷奕明的肩头。
针扎在身上,很疼,那当一颗破碎的心在舞台上被救赎却不得不去面对落幕那一天时,会疼成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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