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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余和堂,回到青冥山,金乌老祖看着怀里的孩子,心里也生出了些许的欢喜。
四年后,青冥山下的小茶楼,一位须发全白的老爷子,正和一个容貌精致的小娃娃讨论着什么。
老者提问:“你觉得着说书的怎么样?”
小娃娃答:“一般,没有老祖您讲的好。”
而那老者闻言,不仅不恼,反而还有些骄傲的捋捋胡子,道:“那是,也不看看你老祖我是谁?”
“那是那是,我家老祖,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太阳...”
未等小娃娃说完,老祖便赶紧捂上了小娃娃的嘴,看看四周,谨慎道:“告诉你多少次了,低调,低调...”
没错,这位老者,就是向来不正经的金乌老祖。
而那个小娃娃,就是四年前的小婴儿,如今名为,邢德端。
在过去的四年里,金乌老祖对邢德端,也是百般宠爱。
毕竟,整个青冥山上,也就是他们爷俩,可以做个伴了。
偶尔,金乌老祖还会带着邢德端四处游历。
所以,别看人家邢德端年纪不大,但是眼界,可高着呢。
不多时,一只小纸鹤翩翩而来,金乌老祖抬手,纸鹤便轻飘飘的落在了老祖的手心里。
见此,邢德端也是满眼期待道:“老祖,这次是什么好玩的事嘛?”
“是药王谷发来的,谷主的嫡长女,唯一的小公主,快百日了,邀请你老祖我,前去观礼。”
“观礼?那什么时候出发,咱们是不是要回去准备点什么?小孩子的百日宴,老祖,我们要准备什么礼物嘛?我还要额外准备什么嘛?”
看邢德端那一脸的兴奋样儿,金乌老祖倒是端起来架子,挑衅道:“人家邀请的是我,又不是你这个小鬼头,你去干什么?你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礼物嘛?”
许是谁养的孩子,是真的像谁吧。
这不,哪怕人家金乌老祖这么挤兑,邢德端依旧是满不在乎的道:“哎呀,咱俩谁跟谁,老祖你干嘛总是这么见外呢?我上次瞧见你那仓库里有一匹金丝红月纱,又喜庆又好看,送给小女孩的百日宴,是不是挺合适的?”
闻言,金乌老祖也顾不得说笑,赶忙道:“那可不行,那可不行,那金丝红月纱,是以你老祖我三足金乌的金色绒毛与南蛮之地的赤炎火蚕丝为原料,是我妖族的黑玉蛛娘亲手编织。
那可是随便剪下来一块,就能炼成护体法器的宝贝,是老祖我留着给你娶媳妇儿的,送给药王谷,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想都别想。”
“娶媳妇?可是我今年才四岁,老祖...”
然而,不等邢德端说完,金乌老祖随手就是两个暴栗,不满道:“小孩子家家,知道些什么,你这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知道那金丝红月纱,是老祖我攒了几百年的细绒毛,多不容易才凑够了这么些嘛,竟然被你说的这般不值钱,真是该打。”
被金乌老祖这么一数落,邢德端的高兴劲儿,也被浇灭了不少。
不过,别看他人小,但这心里啊,可是明白着呢,金乌老祖疼他,那可是疼到了骨子里。
没过多大一会儿,小小的邢德端,大眼睛一转,便又有了新的主意儿,道:“那要不,换那匹水月流沙锦锻?”
“那也不行,那可东海老乌龟的私藏,是你老祖我拼了老命抢出来的,据说裁成衣物,可以冬暖夏凉,也是留给你娶媳妇的,不能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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