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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江南盐运使柳成栋的官船缓缓靠岸,船身甫一稳当,便被一群黑衣人如铁桶般团团围住。
为首之人从容亮出鹰扬镖局的腰牌,声称奉“京城贵人”
之命,特送来一箱“家乡特产”
。
柳成栋满心狐疑地掀开木箱,只见底层压着一本账册,扉页上“柳记绸缎庄进项录”
几个字,如一道惊雷,惊得他手中的茶盏瞬间落地,在甲板上摔得粉碎。
与此同时,侯府正厅内,柳氏的胞姐柳夫人正对着苏明薇,涕泪横飞地哭诉着:“妹子呀,你是不知道,老爷子昨儿瞧了扬州送来的货单,气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接连摔了三盏茶盏呢!
嘴里还念叨着,说柳家的闺女嫁出去就忘了本,竟把盐引银子往侯府里搬……”
苏明薇微微垂眸,手中轻轻搅着茶盏,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倒映着柳夫人发间那支赤金簪。
这支簪子,正是去年柳成栋从盐运使任上带回,与账册里“扬州盐引余利三千两”
的记载分毫不差。
她适时地轻轻叹了口气,佯装诧异道:“伯母这话说笑了,继母管家向来严谨持重,怎会……”
“严谨?”
柳夫人陡然提高声音,情绪激动得几近失控,“扬州的商队如今传得沸沸扬扬,说柳记绸缎庄的货船,每一艘都夹带着私盐!
老爷子打发我来问问妹子,那些盐引银子,莫不是都拿去填补侯府的亏空了?”
正说着,周嬷嬷神色匆匆地走进来,附身凑近柳氏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刹那间,柳氏的脸色变得煞白如纸——她刚刚收到兄长的飞鸽传书,说是江南盐运司正在彻查盐引舞弊一案,而首当其冲被调查的,竟是她亲手盖了印章的“柳记绸缎庄分号”
。
“姐姐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柳氏强挤出一丝笑容,转身时却慌乱得撞翻了酸枝木圆凳,绣鞋尖在青砖地面上硬生生碾出几道深深的印子。
她匆匆冲进厢房,一把抓起账册,急切地翻找起来,终于在“扬州盐引”
的条目下,瞧见一行小字:“柳成栋借支五千两,月息三分”
——那是去年兄长为了填补亏空,苦苦哀求她盖上侯府印信的记录。
“夫人,老爷让人传话过来,”
秋菊“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不已,“说柳家的祠堂香案前,已然摆上了您的生辰八字,老爷子要开族会……”
柳氏猛地合上账册,指甲在封皮上划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她恍然想起,三日前苏明薇曾托她的胞姐,给兄长送去两匹蜀锦——原来从那时起,这丫头便精心布下了这盘大棋,借着江南盐运的查案风波,逼得柳家不得不将她当作弃子割舍。
“备车,回柳府!”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吩咐道,“把当年的陪嫁清单都带上,我倒要问问老爷子,到底是亲闺女重要,还是那些臭钱重要!”
柳家祠堂内,檀香的气息与陈旧的霉味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
柳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目光如炬地盯着柳氏手中的陪嫁清单,忽然发出一声冷笑:“好一个侯府主母,竟然把你生母的金器熔了去换盐引?”
他高高扬起手中的密信,声色俱厉,“扬州盐运使衙门的人说了,柳记绸缎庄的每一笔进项,都盖着你的私印!”
柳氏“扑通”
一声重重跪下,鬓边的珠翠磕碰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爹,那是侯府的账啊,女儿也是身不由己……”
“住口!”
老爷子怒目圆睁,大声呵斥,“你难道不知,盐引舞弊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如今满朝上下都在传言,说侯府与幽冥阁私通,你兄长的顶戴花翎,只怕明日就得被摘了!”
说罢,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张休书,掷在柳氏面前,“柳家容不下你这样的祸水,即日起,你与柳家再无瓜葛。”
雪片纷纷扬扬地从祠堂的漏瓦间飘落而下,柳氏呆呆地盯着休书上那鲜艳的朱砂印,忽然忆起苏明薇前日在账房烧毁的那半本账册——原来她早就料到,柳家最看重的并非亲情,而是官位与银子。
所以故意将盐引舞弊的证据,巧妙地混在陪嫁清单之中,让老爷子误以为她贪墨的是柳家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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