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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母的辱骂,格外刺耳。
下一秒,更刺耳的尖叫几乎掀破房顶。
看着骑在詹鹏身上左右开弓的许素馨,以及拿着扫帚疯狂舞动的宋春兰,詹母差点儿原地晕倒。
她不就是睡了个午觉,怎么家里就闯进来了两个大活人,其中一个还在打她儿子。
詹母哪里知道,就是她出去唠闲嗑回来的时候忘记把门关严,才给了许素馨和宋春兰推门而入的机会。
趁着许素馨歇手的功夫,詹鹏赶紧招呼詹母:“妈,快叫我爸出来,许志萍她妈和她小姑要杀了我。”
詹母这才反应过来,她一边凑上去拽许素馨,一边嚷着詹父的名字。
见詹母上来扒拉自己,许素馨反应迅速地抄起刚刚放在沙发上的擀面杖,对着詹母挥了起来。
宋春兰不甘示弱,挥着手里的大扫帚站在客厅中间,将詹母和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的詹父与许素馨隔开。
詹鹏是老来得子,詹父詹母比宋春兰要大上二十来岁,两人根本就不是做惯农活的宋春兰的对手。
许素馨一把薅住詹鹏的头发,他疼得哎呦直叫。
“小姑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是在和志萍闹着玩。”
眼见无法突破宋春兰的防线,詹母也跟着帮腔:“是啊,亲家母、她小姑,我家詹鹏真的是在和志萍闹着玩,他们小两口平时感情可好了。”
许素馨翻了个白眼:“你再废话,我也和你玩一玩行吗?”
詹母捂着刚刚被擀面杖甩到的胳膊,打了个哆嗦。
许志萍的小姑怕不是个疯子,她可不敢和她玩。
许素馨低头看向詹鹏:“你妈说我家志萍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怎么?小北、小南不是你詹鹏的种?”
詹鹏用舌头舔了舔松动的后槽牙,吐出一口血水:“小北小南当然是我的孩子,可她们毕竟是女孩儿……”
说起这个事,詹母也来了劲。
“你家许志萍和我家詹鹏结婚这么多年,就生了两个赔钱货,我们詹家肯定有意见。
生不出儿子来,詹鹏就算动手教训她也是情有可原!”
“我呸!”
宋春兰朝着詹母狠狠淬了一口:“你这个老母鸡会下蛋,下了个只会打女人的孬蛋,一家子猪狗不如的东西,张嘴就是放屁。”
许素馨也听不惯詹母的话,她清了清嗓子:“亏你们一家还人五人六标榜自己是文化人,你儿子不是女人生的?你不是女人生的?你全家都是从蛋里蹦出来的是吧?”
“主席说了,妇女能抵半边天,瞧不起女娃小心我去举报你们!”
许素馨这么一说,一直沉默着的詹父忍不住开口:“许家小姑,你这么说就过分了,我们家就是想凑个圆圆满满,可没有你说的那些意思。”
戴帽子的事儿可大可小,他是退休教师,他儿子是在职教师,他们家可不能和这些乌七八糟的名头扯在一起。
许素馨根本不想搭理詹父詹母,他们的心思她门清。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老东西是聋子呢,儿子打媳妇听不见,儿子一叫唤耳朵立刻就通气了是吧?”
“志萍,和小北小南到小姑这儿来。”
许志馨扭头看向靠门而站、身形瘦削的许志萍。
许志萍不明就里,却还是牵着两个孩子走到了许素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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