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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追问后续的故事,江蕊却白了我一眼:“你哪来那么多问题,活还没干完呢,提前告诉你是看在你帮我给小老鼠搬家的面子上!”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着假如她看到那几只小老鼠冻死在楼梯后面的画面,一定恨死我了吧,也就没再追问。
窗外的天虽然还没黑透,但老影院内已经漆黑一片,我本以为江蕊会结束今天的劳动,毕竟一会她还要去阿泉那里唱歌赚钱,我的肚子也早就发出了抗议,饿的双腿都有些打颤。
可江蕊似乎早有准备,竟然从车里找出一个头灯夹在了她的鸭舌帽上,怀里抱着几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化肥袋子,拖着一把铁锹又回到了老影院内。
她坚定的脸庞让我意识到,如果没有人帮她,她也会战胜恐惧,一个人坚持战斗到最后。
莫名的力量让我把她头上的头灯夺过来夹在了我的帽子上,又捡起放在地上的化肥袋子,拉着她走到楼梯旁,将袋子铺到台阶上强硬的按着她瘦弱的肩膀让她坐下:“你休息一下,剩下的活交给我吧!”
她愣了一下,仰头直视我射在脸上的灯光,眨着大眼睛盯着我,哪怕她带着的白色口罩也已经黑乎乎一片,也掩盖不了她的美,美的让我有些失了神。
我急忙收回按在她肩膀的手笑着说:“不是答应我干完了活还要请我吃饭么,你可别说话不算数。”
似乎隔着口罩,我也看到了她对我点头时微微翘起的嘴角。
我转身走向丢在地上的扫把时,一道明亮的光芒从身后追随着我脚步而来,我再次转身,她竟然点开手机的闪光灯跟在我的身后,用有些担忧又有些害怕的眼神告诉我:“万一老鼠妈妈因为我坐在那,不敢来接它的鼠宝宝搬家就遭啦。”
她还将手上的手套脱下来递给了我,我笑着点了点头,将残存她温热的手套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戴手套时她看到了我掌心的伤疤,还好奇的抓着我的手仔细的瞧了瞧:“应该刚愈合没多久吧,疼吗?”
我想起了关于这道伤疤的往事,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摇了摇头:“早就不疼了。”
江蕊将她手机上的灯光直射在我的脸上:“如果你能告诉关于这条伤疤的故事,那我就告诉你我姥姥在这里的故事!”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扭头躲避着江蕊的目光和灯光,默默的继续挥舞着扫把,她也任凭我把尘土扫到她的身边,静静的注视着我不再说话。
...
直到我将最后一袋尘土倒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我终于点上了一支烟,看向站在售票口的窗前,一直固执的把手穿过破碎的玻璃窗为我照亮的江蕊。
那微弱的灯光仿佛让我穿越了半个世纪以前,我看到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孤独坐在售票口的窗前,她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单调的工作,向一对对幸福的恋人投去羡慕的目光,终于再某一天,她见到了那个男人,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男人。
我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好奇这所荒废了几十年的老旧电影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让江蕊如此大费周章的想要搬到这里。
我却不愿与她分享我的故事,我也意识到,似乎在她的心中,也一定有属于她不愿提及的故事吧...
长长的烟灰被风吹进了我的眼,我才发现江蕊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她主动帮我把燃尽的烟头熄灭丢进垃圾桶里,又粗暴的从我的手上拽下手套塞到口袋里,才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大叔,请你吃饭去!”
我跟着她穿过马路,走向路边的一家烧烤小店,烧烤的烟熏勾引着我肚子里的馋虫,可她却突然一转身,钻进了小店旁的楼道里。
这是一栋只有3层的红砖楼,看样子年纪不比那栋老电影院小多少,楼道里交错的各种线束和管道,比我的心情还要复杂。
进门后,江蕊也不招待我,将外套丢到门口的脏衣篓里,就钻进了洗手间,我便自顾自的做到沙发上,点上一支烟打量她这只有一室一厅的小家,老旧的家居布置的很温馨,完全符合我心中她这个年龄段的女生该有的氛围,只是厨房里堆着的密密麻麻的网购包装箱,在这种氛围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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