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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第2页）

两个人中间只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却像是隔了一道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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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们才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现在却像是变成了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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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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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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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舟心知这不是一个挑明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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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亦的发情期来得毫无征兆，他还没有带顾谨亦检查身体，没有在事后抱一抱他，给予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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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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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是想要过几天，再把戳穿自己的证据送到顾谨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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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刚刚，顾谨亦叫他“阿沉”

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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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个被久困在黑暗中的人突然得到了一线天光，哪怕明知道那道光会烧死他，他也还是没能抗拒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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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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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上刑场的时间，提早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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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谨亦系好了睡袍的腰带，抬起眼看着谢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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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舟的骨相，轮廓，五官，都堪称完美，不然也不会年年登上帝国最受欢迎的alpha之一，何况他还有如此庞大的身家跟顶级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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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亦有些想笑，真要论起来，他还算是占便宜了，当年在疗养院的森林里随手捡到一个落魄的alpha，居然是这样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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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问谢淮舟：“你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大？长相，名字，信息素，身世，学历……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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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声音不自觉地发抖，嘴唇却偏偏还要弯着，“你到底有什么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