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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平平静静,可在昏暗之中,却似一阵轻柔的暖风悠然拂过。
云止再度一怔,片刻的抿唇沉默后,没有再拒绝。
微微侧了侧身,盘膝而坐。
双手置于膝上,慢慢的轻闭上了眼睛。
·
清晨,朝阳初升,和煦的阳光似千丝万缕的金线洒落进屋内。
床榻上,沉睡中的云止,在阳光无声无息拂上紧闭眼帘的时候,长睫,几不可查的轻微颤了一颤。
不一会儿,一双平静无波、波澜不起的眼睛,在璨色的光线中缓缓睁了开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上方那白色的纱幔。
一时间,怔怔的望着,竟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的迷茫。
直到,一小片刻后,关于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终一一盘旋回脑海之中。
云止闭了闭眼,如今,已知道了东夷城县官所说的那一份东西在哪里。
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拿到手。
而宫宸戋,相信此时此刻,也已经得到消息了。
半响,云止双手撑着床榻,坐起身来,想要起身下床。
而,也是在这时,云止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坐在床沿、后背倚靠着床棱、闭目休憩的花千色。
难道,他就这样坐了整整一夜麽?一刹那,云止不可避免的呆楞了一下。
面前的男子,阳光静静的洒落在他那一张绝美的容颜上,如覆了一层淡金色的流光。
原本已经渐渐开始恢复的身体,此刻又隐隐缠绕上了一丝苍白。
只是,他如此对自己,究竟是为何?她不认为他所说的那一句‘本宫喜欢你’是真的。
一眨不眨的望着,云止片刻没有动荡,也没有出声。
花千色闭着眼,虚弱的身体是真的在沉睡,并未察觉到云止的醒来。
眉宇,若有若无的轻皱,也不知睡梦中究竟梦到了什么。
良久,云止收回视线,再轻手轻脚起身,不想打扰了花千色。
之后,取了一件自己的、干净的白色衣袍回来。
弯腰,给花千色轻轻的覆盖上。
冬日,尤其是这清晨,异常的寒冷。
·
另一边,东申泽早已将东锦瑜那一件事抛之了脑后。
尽管,腰上的伤口还未痊愈,可依然与宫宸戋昨儿个半夜刚刚派人送来的那一行几个美人在房间内玩得不亦乐乎、通宵达旦。
对于启程返回东清国皇城一事,迟迟没有作任何回应。
云止一大早前去拜见,可却根本连院子的大门都进不去,更别说见到东申泽了。
离去之时,意外听得从皇宫带出来、此刻却被冷落了的那一行美人在谈论着东锦瑜一事。
没想到,东申泽竟送东锦瑜去皇陵守陵去了。
只是,送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前去守陵,亏东申泽想得出来,也亏东申泽狠得下这个心。
而,从中,亦不难看出,东锦瑜与宫宸戋两个人中,东申泽更注重宫宸戋。
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着实值得人好好的深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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