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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颜儿在小小屋子里等了三日,终于也没见到那负心人。
她整日只蜷着膝盖坐在地上,不敢出门让人看见,更不敢让她娘知道,自己已经破了身子,成了红倌儿。
刚进冷香阁的时候,她娘还能唱曲儿,如今岁数实在大了,容貌渐衰,常被笑话。
她不忍心看着自己的母亲受这份欺辱,偷偷去跪求了阁主,让自己做了花娘。
她娘知道后发了好大的脾气,却也终究说不出别的话来,只逼着她发誓,绝对不准丢了清白。
她的确是想信守誓言的,可被乱花丛中迷了眼,到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
方才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还以为是她娘来兴师问罪了——万幸并不是。
来人也不说话,她也不想去看,忽然听见人说话了,声音凉凉的,像加了碎冰块的酸梅汤。
她抬头看过去,矮榻上坐着个女子,穿着件藕荷色的窄袖对襟湖丝小衫,系荼白银线璎珞裙,襟口露着一抹绣仙鹤的海棠红抹胸。
这身衣着打扮不像普通的楼里姑娘,莫非是外面来的哪家小姐?又莫非……是那负心人家中的正妻吗?
想着日子总归还要过,温颜儿爬起来整了整衣裳,朝着那女子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总归是哪位贵客吧?我这儿也没备茶,还请您您多担待。”
“错了。”
那女子盯着她,目光平静得像两把小刀子,“我叫墨觞晏,是这冷香阁的花魁。”
女子的话听得她脸一红,连耳根都有些发烫。
她身份低微又胆小怕事,来冷香阁两年,虽然听说过墨觞花魁,却从没如此真切地瞧见过。
“做了这么久的倌儿,还不认得您,是我不对……”
她局促地捏着裙角,嗫嚅着试图化解尴尬,低着头不敢看跟前的花魁,却也忍不住瞟过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
果然,冷面花魁晏儿,名不虚传……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就让人忍不住噤了声,不敢造次。
“坐吧。”
那冷面花魁又开口了,用目光示意自己坐到矮榻另一侧。
她低着头,垂着手快步过去,敛了裙子坐在小桌另一边,双手紧紧地捏着裙子,便是此时才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了……
小姑娘的这副样子引得沈渊好奇:既然如此怕羞,何至于做出丑事?
好奇之下,沈渊稍侧过身,仔细打量起对面的女子。
温氏生得很标致,头上梳着双螺髻,没戴什么首饰,额前发际松散着,两侧垂下几绺碎发,天然一对细细的柳叶弯眉,鼻梁小巧秀气,说话有些温吞吞的,当得起一句人如其名,有水乡女儿的温柔味道。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怎么就犯了迷糊?”
沈渊显然在明知故问,只不过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语气放软了些。
“温颜儿,您叫我颜儿就行。
再过俩月也就十五了。”
对面的女子愈发捏紧了裙子,说到伤心处,语气里带了几分哽咽,“是我一时贪图富贵,想去做个姨娘,可、可那就那么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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