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纪先生见我看得很专注,他问我懂书法吗,我说一点点,不是十分了解,但也能说上几句。
他饶有兴味问我怎么会涉猎书法,我欲言又止,他将毛笔放在水茼里搅了搅,又铺开了一张新宣纸,他见我还在沉默,便问我怎么不说,我是真的没法说。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当初在卡门宴上班时,还当过伴游,陪着几个官大爷去过徽州江南,到过书法博物馆,也做过几天贴心的小情人,每天朝夕相处秤不离砣,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这样的话我之前还能对纪先生说出口,那时他仅仅是我的恩人,我们没有升华到身体接触,更不会像现在,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一丝情意,我自己会觉得这些过往好肮脏,我怕他睡过了都嫌弃。
“曾经认识的一些人,比较喜欢舞文弄墨。”
纪先生随口问我是风月场里的人吗,我迟疑了片刻说是,他将毛笔蘸了一点墨,在徽盘内扫了扫,去掉过分浓郁的笔头,他拿着笔在宣纸上方停留了很久,却不知道该写什么,迟迟没有落下,他索性又笔放下,他拿起锦匣内放置的一块墨,放在灯光下仔细把玩,墨是椭圆形的,两端非常圆润,比方形更加漂亮,他托在掌心呈斜角时,墨闪烁出一丝金粉的光,墨的尾端系了一块玉坠,玉的成色极佳,是浅白色的,通透无暇,连一丝纹路都没有,反面刻着四个字,上品清烟。
纪先生把墨放在盘内,轻轻研磨了几下,除了墨香还有一点其他香味,大概是往徽墨里兑了香料,墨成色不受影响,还能够自带香气,这需要极高的制作工艺,而且价格更是翻倍。
我端起托盘嗅了嗅,“纪先生是真的懂风雅,不是附庸。
研磨麻烦,墨汁简便,可墨汁写出来很容易晕染,而且长久放置会掉色发霉,可徽墨写出来的字,颜色漂亮而且长久光彩,最主要是墨的档次高,就好像人靠衣裳,同样的书法水平,墨汁的成品就要逊色很多。”
纪先生笑着问我,“你看我的水平怎样。”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我说,“纪先生在我心里无所不能,就算别人有更好的,我一样觉得你最好。”
他伸手按住我后脑,在我唇上吻下来,他吻得很深入,很缠绵,我手始终垂在两侧,我要用一万分克制力才能让自己不去拥抱他,他吻的过程中我始终大脑一片空白,他将我身体带入怀中,我闭着眼感受到他用手臂扫落桌上的东西,把我压在上面,我腿晃荡着无处安放,只能盘在他腰间,任由他挤入进来,坚硬灼热的抵住我,在他手又要探入进来时,我非常迅速扣住他手腕,他唇离开我,目光有些浑浊,“怎么。”
我指了指他腕表,“很晚了。”
他下巴贴在我额头上,“不就是要晚上才顺理成章吗。”
他又吻下来,在我锁骨上轻轻摩挲着,在我适应了那阵酥酥麻麻的感受后,他忽然张开嘴含住,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我觉得疼,可每当我快要忍受不住那种疼时,他又会变得很轻柔,我意识混沌间,我在想他一定有许多经验,他能通过一次接触就掌握到女人的敏感程度和适应能力,他给你的感觉是,距离最后差一点,但距离最初多一点,让你欲罢不能,让你很快便丧失理智。
我在就要抱住他时,何堂主声音忽然从外面响起,纪先生整个身体一僵,他从我身上停下来,将埋首在我的胸口的头抬起,他看了一眼门口,我没有把门完全合住,就像我进来之前那样留了一条缝隙,何堂主半副身体在那里,他应该没有看,但他一定听见了我的嘤咛和纪先生的喘息。
我立刻回过神来,我和纪先生分开,他站在那里用一只手整理身上的衣服褶皱,我把肩带重新挂回肩膀,我转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何堂主看了我一眼,他面无表情经过我身边走进去,对纪先生汇报局子里一些事,好像是马总为了救他夫人出来,又联系到了帝都一些人,正在给华南这边局子施压,局子和纪先生有过协定,不敢轻易放人,但又被逼迫得不行,偷偷传给何堂主消息,问纪先生是不是有法子,如果没有,他这边只能放人了。
我握住门把手,不敢回头去看,纪先生始终在沉默,大约是看我在不方便说,我走出去两步将门彻底关住,书房是他商议机要的地方,所以隔音特别好,只要合上了门,就再听不到一点动静。
我有些失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我在已经做好准备再一次沉沦时被打断还是局子那边又出了差池,纪先生很有可能为此放弃,毕竟他已经做到了承诺,没必要和那边人死磕,都不是好惹的。
我想用冷水洗脸冷静一下,我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我跑绕远跑下楼,而是走进纪先生的主卧,将浴室门推开进去,我拧开水龙头,看着水流从里面喷出,我憋了一口气,把脸探到水流最猛的地方,我冲了很久,直到我真的快要窒息才关上水龙头。
我两只手撑住水池,看着镜子里十分狼狈的自己,我脸上头发都是水,湿漉漉的顺着脖子滴下来,将衣服浸湿,我从没有规划过人生,但我也感觉得到,我距离一条正轨越来越远,我走错了路,一错到底。
前方有一束光诱惑着我,让我停不下来,可我知道我终将被那束光焚烧为灰烬,在这片欲海之中尸骨无存。
我等待脸上的水珠干掉,从浴室里出来,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散乱的报纸,纪先生是一个特别喜欢整洁的人,他最受不了到处凌乱,估计是没有来得及收拾,我将壁灯打开,走到床头按照那些报纸的日期从近到远排列好,折叠整齐成一摞,我不知道放在哪里,柜上还要放水杯和熏香,我周围看了看,只有抽屉里最合适,他想要看拉开就可以取。
我蹲下发现第一层和第二层上了锁,只有最底下一层,虽然也有锁,可钥匙插在孔里没有拔下来,大概是他经常用,我转动了一下钥匙,将锁打开拉出抽屉,里面很空荡,只有一个玫瑰紫色的铁盒,我把报纸塞入盒子底下,正想要推上抽屉,纪先生忽然推门而入,他沉声质问我在干什么,我吓了一跳,我赶紧从地上站起,他走过来俯身手指按在盒子上,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忽然这样严肃,我呆愣注视他,他确定我没有动过那个盒子后,立刻锁好了抽屉,他把钥匙捏在掌心,低头看着我,“谁让你擅动我的东西。”
我无言以对,他也知道我没有看,可他还是对我拉开抽屉十分不满,我还能解释什么,我只好向他道歉,纪先生不买账,他似乎被我点燃了愤怒的火焰,他仍旧在冷冷质问我那句,“谁让你动的。”
我抿着嘴唇,所有柔情和缠绵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果然是我想多了,他只是谨慎了太久忽然想要放纵发泄,是我莫名其妙还以为他眼睛里藏着什么,我渐渐泛红的眼眶使声音有些哽咽,“我收拾报纸,没有地方放,我不知道这对您来说那么不能饶恕,是我的错。”
我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后,就再也忍不住,我捂住嘴巴转身跑出卧房,我满脑子都是他那张严肃而深沉的面孔,还有他咄咄逼人的质问和责备。
纪先生没有叫住我,更没有到客卧来找我,我蹲坐在墙壁和床头的角落,抱膝坐了一夜。
这位首长,我们很熟吗?作为一个不起眼的职场小菜鸟,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位肩扛一穗一星的军长的?夏语默表示很懵。不熟,只是生过孩子。军长大人冷冷地开口。夏语默感觉晴天霹雳,她什么时候跟这个男人生过孩子?她怎么不知道?!男人将她抵在墙角,孩子在哪?我还是黄花大闺女,生什么孩子,滚!夏语默忍无可忍,怒了。不说?很好,高冷的军长大人有的是办法。部队三百六十种变态受训方法任你挑,这还不算,白天体能训练,晚上床上技能训练!军长大人蹙眉体能实在太差,负重跑加跑十公里。洛奕辰,你大爷!精神身体双重压榨,夏语默表示扛不住了...
神之所向,八荒六合,唯我独尊!万物之道,天神下凡,雄霸天下!天魔至尊,妖族大圣魔道三门六帝,六州群仙,百仙谱横空出世,妖族四大种族,谁与争锋,一个小人物成长史,看大浪淘沙,过往百万英雄,是谁成就无天之道。还请作者阅读完本作品龙神咆哮千弑界...
刘峰穿越到了抗日战争时期,请看他如何利用他的绝世武功和预测能力,杀鬼子,成为一个让日本人闻风丧胆抗日英雄的。...
余周周是一个出生在八十年代末的普通小姑娘,和妈妈相依为命,在漫长孤寂的童年中,最好的朋友叫奔奔。进入小学后她在林杨和陈桉的帮助下,度过了初期学习拼音的艰难和对学校的不适,逐渐在学校里面成了小有名气的文艺骨干。在初中余周周逐渐放开手脚如鱼得水,并且和儿时最亲密的小伙伴奔奔重逢。余周周和班级里面成绩最差也最古怪木讷的女生辛美香成了朋友,经过努力,辛美香和余周周一同考入了省重点振华高中。升入振华高中的余周周经历了许多波折。与林杨的重逢,对陈桉的深入了解,情窦初开的暗恋,重点高中内部因为成绩排名出国机会和保送名额等等而引发的金枝欲孽。外婆的病重让妈妈和几个舅妈之间矛盾重重诸多事情让余周周急速成长。高中毕业,曲终人散,青春不朽。...
三年前家族破灭,夏筱筱被心上人贴心照顾。三年后得知真相,她毅然决然弃他而去,拼进一身力气为复仇,却窥探出一场阴谋!韩辰说夏筱筱,如果得不到你,毁了你又怎么样?宫溟笑你还有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而这一切,都在她拿到孕检的那一刻骤然崩塌!推荐新书你擒我怨,老公别撩我风过八百里,你在哪里谢谢大家喜欢...
老公,我腿酸了。下一秒,某女就趴在了他的背上。老公,我饿了。几分钟,最爱的菜品摆满了桌子。老公,今晚我要一个人睡。良久沉默,他转身离开。可是,为什么卧房的门没有锁?为什么半夜会有恐怖的声响?老公,我害怕,快点儿回来护妻。冷少伸出手臂,揽着她到怀里,嘴角一抹得逞的浅笑。一日,记者不要命的问冷少,听说少夫人最初是你的囚宠,真的假的?冷少眯起眼睛,缓缓站起来你怎么不写我是妻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