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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跟着父亲去麻将馆打麻将,成功地帮助父亲输了不少钱,父亲不胜其烦,但是又找不出摆脱我的理由。
我是拿自己当作筹码,让父亲远离赌博。
其实父亲知道赌博给人带来的危害,因为他不想让我打麻将,只是他不严格要求自己罢了,而我尾随他打麻将的举动,明明确确地告诉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们一起打麻将,要么我们都不打麻将。
吃完午饭,父亲打着哈欠对我说,他准备回卧室再睡个回笼觉。
我也只好回到自己房间,从琴盒里小心奕奕地拿出吉他,情不自禁“转轴拔弦三两声”
,流淌在房间的两个音调瞬间荡漾开来。
好像自己站在溪流旁,听到“涓涓”
的流水声,不湍不缓,恬静舒适;又像站在一片森林里,听到几声干净的“啁啾”
声。
拿出一块眼镜布,开始擦拭吉他。
吉他像我的爱人,温顺地躺在我的怀里,玉体横陈,不胜娇羞。
我越过琴头,抚摸琴钮,到达琴肩,又爱抚着光洁如绸的面板……
“嘭嘭嘭。”
母亲敲开我的房门,焦急地说:“你爸又出去了。”
我赶紧收回心猿意马。
追出门外,那还有父亲的身影。
颇为挫折地找到上次打麻将的地点,可是根本没有父亲的身影。
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以为全市就只有一家麻将馆。
太小瞧父亲,以他的资历,估计全市大大小小的麻将馆都去过。
麦城的麻将馆像身体的毛细血管,很小很隐蔽,遍布大街小巷。
就算你穿过“山路十八弯”
的小巷,走到麻将馆的门前,却依然不知道它是麻将馆。
因为不打招牌,也根本没有共同的外貌特征,有的像居民住宅;有的像餐厅;有的像小卖店;有的像按摩室。
想找到全市所有麻将馆,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也无法办到。
并且麻将馆大多隐藏在居民楼里,要是开在临街,这倒好解决,骑辆自行车沿路就可以找到,而现在却有点无从下手。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良久,终于想到一个点子。
看来不把父亲逼到绝路,他是不知道回头。
今天幸好周末,给卢超、胡胖子、艾微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帮忙。
他们听完我的想法都怀质疑的态度。
胡胖子拿着我刚刚写的《恳请书》说:“你这根本不行,《恳请书》写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一看就是骗人的。”
我盯着胡胖子说:“听说你有两个梦想,一个是唱歌,另一个是当警察。
今天我就满足你当警察的愿望,要不你回家把你爹的警服偷出来一套,你穿上我们给你照张相,然后放在《恳请书》上,这不就有说服力了吗?”
胡胖子把头摇的像波浪鼓,说:“私穿警服属于违法,我可不干。”
我说:“私穿警服后招摇撞骗才属于违法,你穿警服是做好事,这怎么叫违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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