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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男人应该不敢对她怎样,她尽职尽责的问:“西金公子是哪里不舒服?”
西金凑近了一些,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他忽然伸手抓住阿善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道;“公子我心里病了,这都是因为想你。”
阿善没想到自己顶着这么张平凡的脸还能招人,她被西金拉的跄踉了两步,抵着他胸口推拒着他:“公子别开玩笑了,这要花姐看到该生气了。”
西金冷哼一声,满满都是不屑。
同为花魁,他和那北吟向来不对付,虽说他不如北吟相貌好,但清秀精致也是个美男。
这几日阿善和北吟的相处他都看在眼里,原本他是看不上这位相貌普通的医女的,但实在气不过她和北吟关系好。
“公子我是要找你看病,花姐她生什么气,难不成还以为我会吃了你不成?”
西金就不信搞不定这位小医女,他大力拉着她想把她往房间扯,“来,咱们进屋聊,公子不仅仅是心病,连牙也疼着呢,小医女可得好好帮我看看。”
阿善的手腕被他扯得生疼,她扒拉着门框怎么敢进,恰好这时隔壁的房门开了,北吟听到声音走了出来,正好救出了阿善。
“还是我送你出去吧”
北吟没有看西金一眼,冷冷淡淡从西金身边拉过阿善就要走。
西金脸色一变倒也没有阻拦,只是在二人错身的时候,他呸了口不屑道:“都是出来卖的,也不知道整日里的清高装给谁看。”
见北吟表情都没变一下,阿善抿了抿唇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还扬起笑容对他感激笑了一下。
“刚才多谢北吟公子。”
阿善的笑容一直很灿烂,就算是易容术也掩盖不住。
两人一路从馆内到了后院,北吟看到她的笑容后眼眸闪了闪,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善善你太干净了,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
“快回去吧,就算是白日,以后也少往馆里跑。”
说完不等阿善回话,北吟就转身离开了。
刚才因为西金的惊扰,阿善险些忘了自己着急回来是要干什么。
回到院里她正想去找鸢公子,想起自己的恐怖猜测,她决定先回房间拿把防身匕首再去找他。
“你怎么在这儿?”
推开自己的屋内,阿善毫无防备在屋内发现了鸢公子。
惊讶之下她还以为是自己走错门了,退出去看了一眼她又回来,有些不高兴道:“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
相貌普通的鸢公子面无表情的看向她,“你刚才去哪儿了?”
阿善想要上前拉他又不太敢,她踌躇在门口没什么底气回道:“你管我啊,咱俩又没什么关系。”
鸢公子眯了眯眼笑,“你是我妻子怎么就没关系了?你要是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鬼混,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阿善一惊,有一瞬间还以为是容羡附身了。
心中的猜测得到印证,她隔着一段距离她指着鸢公子的鼻子道:“你是谁?!”
鸢公子默了一瞬,明明是那么普通一张脸,但他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硬是会让人有种不凡的感觉。
阿善紧紧盯着他看,很快就听到鸢公子用不是容羡的声音轻声问她:“香香你怎么了,怎么连夫君都不认得了?”
看来这是又犯病了……
阿善站在门边还是没敢靠近,鸢公子见状抬步走了过来,在阿善拔腿想往门外跑时,他搂住阿善的腰身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怕夫君怕成这样?”
鸢公子继续犯着病,他不顾阿善的挣扎把人抱在到腿上,坐在椅子上,他摸了摸阿善的脸颊好笑道:“香香怕什么呢,难不成夫君能吃了你?”
“我不是你的香香……”
阿善很是头疼,她抵抗不了鸢公子的力道就只能被迫坐在他的怀中,鸢公子的体温很是炽热,与容羡的冰凉并不相符。
是不是男人都有霸道强势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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