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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党的智囊与核心是他,但真正在皇帝那里撑着场面的,却是年过八十的老父。
“爹,只不过是一封奏折而已,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
严嵩叹了口气:“最近因着你娘的事情,为父累得很,这数十年来,我们家位极人臣,享尽荣华富贵,也该足够了,现在只盼着能平平安安地度过,我也就满足了。”
人一老,志气也就没了,想当年何等风光得意,现在任谁看到垂垂老矣的严嵩,也不会将他与权相联系在一起。
严世蕃不以为然,正想说什么,便听见院子那头一声凄厉的呼喊:“老夫人——!”
严嵩一个激灵,猛地抬头。
鄢懋卿也吓了一跳,立时望向严世蕃,心中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一会儿,外边已经撞撞跌跌来了人,正是在老夫人欧阳氏病榻前伺候的下人。
“老爷,大爷,老夫人,老夫人她……归天了!”
严嵩的胡子一颤一颤,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布满青筋的手微微发抖,浑浊的双眼早就湿润了。
严世蕃一边埋怨他娘死的不是时候,一边给他爹抚背顺气:“爹,节哀顺变,娘也病了好些时候了……现在最要紧的,是瞒住消息,绝不能让娘去世的事情传出去,否则,儿子就得回乡守孝,爹上了年纪,在皇帝那边怕是应付不了……”
严嵩抬起头,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盯着他看了半晌,喉结上下滚动,良久才道:“严世蕃,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你娘死了,那是你亲娘!”
严世蕃也来了脾气:“儿子知道,可这不是非常时刻么!
娘去世了,我也难过,可要是严家倒了,我们怕连为她举丧的机会都没了!”
严嵩默不作声,甩开他的手,拄起拐杖就往外走。
“爹!”
“阁老!”
鄢懋卿看着严嵩离去,着急顿足:“小阁老,这可如何是好?”
严世蕃冷笑:“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你看那折子上面,每字每句,全都是针对你,你他娘的敛了那么多钱,现在要老子来给你擦屁股!
当初自己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鄢懋卿哭丧着脸:“冤枉啊,天地良心,这些年来,下面那些人的每趟孝敬,下官可都没忘了小阁老的!”
严世蕃当然知道,所以现在没把人赶出去,还得帮着他想办法,要是鄢懋卿敢背着自己私吞贿赂,现在恐怕早就被推出去当替罪羊了。
他背着手来回踱步,皱眉思索。
可怜鄢懋卿提心吊胆地看着他:“小阁老,下官记得,徐阶先前,不是曾把孙女嫁给令公子当妾么,能不能……借此要挟他?”
“你懂个屁!
徐阶那种老匹夫,当初把人送出来,就从没抱着能要回去的心思!
相安无事的时候,那个女人就是个锦上添花的礼物,一旦两边撕破脸,就算我们宰了人,他也绝不会说什么的!”
这是一个悲哀的事实,有时候生在官宦之家,也未必是好事,那名女子从被当做物品送给政敌的儿子当小妾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的下场,只不过对于徐严两家来说,这根本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就连严世蕃也不屑拿她做文章。
严世蕃心念一动,猛地顿住脚步:“既然他们已经出手,那我们就彻底把水搅浑好了!”
鄢懋卿精神一振:“请小阁老明示。”
“你明日……”
嘉靖四十一年二月廿八,御史张逊弹劾内阁次辅徐阶识人不明,荐高拱陈以勤等人任会试主考,以至于闹出舞弊等事端。
三月初二,御史李程哲弹劾徐阶老家有良田千顷,十数年间收受贿赂无数,枉为御前股肱之臣,却无视圣恩,为己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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